这是明晃晃的禁足了。
年后,京中贵女会以各种各样的名目举办宴会,赵昉平是此中高手,每次她都能在贵女面前赚足面子,可以让她乐上好久。
可是被禁足,母亲又不在了,再也没有人出钱出力给她办宴会,那是会给人笑话的。
想到这里,赵昉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,掩着脸跑了出去。
赵震远还是气得不轻,咬牙切齿地说:“要不是还不能动她,我早就连她一块捏死了。”
我往赵震远的碗里夹了一块鸡肉,说:“大过年的,提那晦气玩意做什么?来来来,赶紧吃饭。大哥,今天是个好日子,你得敬父亲一杯。”
锦平一听,连忙端起杯子对赵震远说:“父亲,孩儿敬你一杯。”
赵震远也端起杯子,说:“锦平长大了,也该有大哥的样子,以后这府上就靠你了,你可得多担待些。”
锦平挺了挺胸脯,说:“父亲放心,孩儿将来一定会光耀门楣,给父亲争光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赵震远连说了好几声好,然后将酒一饮而尽,开心地大笑起来。
这一顿饭我们大家吃得十分开心,根本不受赵昉平离去的影响。
赵昉平挨了一巴掌后,回到自己的屋子里,冷冷清清的,母亲和弟弟都不在了,父亲现在对她又十分憎恶,连和她说句话都不愿意。她现在觉得万念俱灰,生不如死,真想随母亲和弟弟一块死了算了。
赵昉平在屋子里哭得伤心欲绝,她的那四个小丫鬟也很无奈,夫人不在了,连个撑腰的人都没有了,哭有什么用?还不如打打感情牌,缓和一下和元帅之间的关系,说不定将来还有你的一碗饭吃,再这样闹下去,迟早得被他们赶出元帅府,到时想嫁太子可就难了。
于是初春打来热水,给赵昉平擦了把脸,说:“小姐,如今形势不同了,你可得审时度势呀。你姨母桂贵妃要爬上如今位子,靠的也是手段。你几乎在宫中长大,为何宫中的那些手段你就学不会半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