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我吧,”西门依旧锲而不舍地打听着,势必要知道瞳瞳的目的,“我们是挚友不是吗?”
……说的没错,挚友。
瞳瞳静静看着西门,眼瞳中渐渐晕成一片水汽。
他叫了一声西门的名字,西门应了。
“我没有了父母,居然还忘记了他们这么多年……”瞳瞳慢慢敞开心扉,将心中的情绪宣泄了出来。
西门一直陪伴在他的身旁,时刻给予回应,眼底满都是心疼。
一串串泪珠落地后化为冰冷的霜,手帕擦拭着冻得通红的脸颊,和不断冒出泪珠的眼角。
没一会,瞳瞳止住泪水。
他压低声音,又对西门说道:“兴许是亲眼所见,我依然记得那种法器的制作方法。”
尽管内心已经了做好接受大信息的准备,西门还是被惊的眉毛一抖:“当真。”
眼见瞳瞳又点了点头,西门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,难以平复。
身为当年那场战争后续的旁观者,西门曾亲眼见过,那个神秘法器爆炸后的威力。
毫不夸张地讲,能抵得过宗主级别的京剧猫的随意一击。
莫要小看这“随意一击”,因为这对标的只是一枚那种神秘的法器。
若是敌人一次性投掷几十个、几百个,对战局变化就是极致的扭转,对战况就是绝对的碾压。
掌握这种法器的制作方法,不说别的大话,至少在接下来不知何时会来到的战争,保住眼宗是没问题的。
这样,不知道能够减少多少眼宗弟子的伤亡。
最重要的是,瞳瞳,也就不必要在某天为了眼宗,登上天眼台以献祭来得到力量对敌了。
“好!”西门简直太激动了。
他找来了纸和笔,让瞳瞳先把脑海中的蓝图画下来。
自己则是运用传音韵招,联系手宗的宗主们。
毕竟提起“制作法器”,没有手宗掺和,是对手宗技艺的深度鄙视。
而且西门观察过这一届的手宗宗主,是有血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