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池子光不解了,一旁的容志鹤都一头雾水的看着自家父亲。
按道理来说,简秀给的请帖也就代表着平远侯府呀。
既然简秀的给了,自家父亲不是应该很高兴的吗?
再说了,这得罪你的人是平远侯,与简秀没关系。
所谓冤有头,债有主,可千万别把简秀给得罪了呀。
容志鹤就是那种藏不住事的人,既然想到了,他肯定就要问了。
否则,他这心里就不舒服了。
“父亲,这请柬是简秀送来的,有什么问题吗?再说了,简秀送来了,那定然就代表了平远侯呀。”
“如果没有平远侯的点头同意,简秀也可能会给我们下这请帖吧!”
这一切在容志鹤看来,平远侯府明显就是给了自家父亲台阶下呀。
父亲不顺着下,这是想让自己这辈子都不用娶妻生子了?
再说了,本来池子锦嫁自己就算是低嫁了。
他丞相府是不错,但比起如今的平远侯府来讲,还是差了一点。
不为别的,就单单简秀与张子轩两人就已经将平远侯府的门楣撑得很高了。
当然,当着外人这话容志鹤可不会把这话说出来。
真要他说,他定是觉得自家父亲过于矫情。
想娶人家平远侯的女儿,受点委屈怎么了?
何况,人家还没怎么样了?
再说了,人家现在也都给他台阶下了,顺势下来不就行了吗?
然而,心里在吐槽这些的同时,又听到
“谁规定平远侯府送来的请柬,我就一定要去?他平远侯府就这么了不起?”
容志鹤一噎,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。
这平远侯府可不就是了不起吗?
就问,遍京城谁能收到平远侯府的请柬。
你倒了,还拿捏起人家来了。
转而看到池子光,容志鹤好像又明白了些什么。
原来自家父亲这是有底气了呀。
而他的底气,便是他们兄妹二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