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柔一怔,浑身上下犹如被泼了一盆冰水,僵得她动不了。
傅晋深为什么要这么问?
她为了诬陷顾隽对自己下的是狠手,严重的地方还在流血,所以根本没有破绽。
“因为够不到?”傅晋深问道。
“什么够不到?傅少,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懂?”
秦柔吃惊的看着傅晋深,完全摸不透他眼神中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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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隽手里的布条是你背部的衣料,能撕下衣服,应该用了很大的力气,偏偏却没能有在你背上留下一点印子,不奇怪吗?”
“……”
秦柔心虚地将背侧了过去。
此时,即便背上没有伤口,她也觉得背脊发疼。
傅晋深继续道:“你手臂上的伤口都出了血,袖子却只破了一口子,除非顾隽的指甲够长。”
话落,顾隽抬起手,干干净净的甲面,没有一点长指甲的痕迹。
反观秦柔刚做的美甲,甲片略尖,要是力气够足,雪纺袖子的确会被划破。
顾隽立即明白了什么,出其不意地走到了秦柔的面前,抬起了秦柔的十指。
果然从甲片下面看到了血迹和布料丝。
秦柔察觉到了顾隽的意图,用力地扯了扯自己的手,却还是没扯开。
顾隽抬起她的手,质问道:“我的手这么干净,怎么你的美甲里反倒是血迹和布料?”
秦柔愣了愣,解释道:“肯定是我刚才不小心碰到的。”
顾隽冷笑道:“碰到?都嵌进去了,也叫碰到吗?你再碰一个试试!”
秦柔说不出话来。
其他人也不是傻子,立即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圈套。
“看她挺可怜的,没想到心机这么重。”
“不会吧?为了陷害别人,脸都不要了吗?”
“好丢人啊,我刚才还帮她说话了!”
“能不能把我的外套拿回来,一点也不想给她遮羞,反正她也不知羞耻。”
一字一句地扎进了秦柔的耳朵里。
她浑身颤抖,脸色又白又青,她不能慌,一定还有办法的。
对!有了!
秦柔再次瘫坐在地上,满脸泪痕地看着顾隽。
“不是你?那刚才是谁?你是不是帮别人包庇?刚刚明明有人摸我!”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