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芩澜面无表情,眼神冷冽,她看着郑奉昀,语气平静地说道:“郑奉昀,你可能忘了,我是你的母亲,我有权利管教你。”
郑奉昀闻言,瞪大了眼睛,他几乎要笑出声来:“母亲?哈,你以为你是我母亲吗?我母亲早就死了,你就是个鸠占鹊巢的贱人!”
顾芩澜的脸色微微一变,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,她冷冷地看着郑奉昀,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:“郑奉昀,你这是在找死。”
襄苎从地上爬起来,她的胳膊肘还在流血,但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,她看着郑奉昀,眼中充满了恨意:“二少爷,你太过分了,你竟然这样对待王妃,你这是在自找麻烦。”
郑奉昀转过头,看着襄苎,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,然后他冷冷地说道:“襄苎,你不过是个低贱的侍女,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?”
襄苎的脸色一白,但她并没有退缩,她挺直了脊背,看着郑奉昀:“奴婢虽是侍女,也有做人的原则,奴婢不能看着你这样对待王妃。”
郑奉昀听了,哈哈大笑起来,他看着襄苎,语气讥讽地说道:“原则?襄苎,你以为你的原则值几个钱?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改变什么?”
顾芩澜看着眼前的情景,心中一阵疼痛,她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走向郑奉昀,看着郑奉昀,语气平静地说道:“奉昀,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,但你要明白,我并没有做错什么。”
话落,她便让人扶着受伤的襄苎进了房间,不再理睬郑奉昀。
一进门,顾芩澜便让人去取止血的草药来。
顾芩澜端坐在紫檀木椅上,眉头紧锁,眼神中流露出担忧与焦急。
襄苎躺在矮榻上,脸色苍白,伤口处的鲜血已经染红了素雅的衣衫。
顾芩澜亲手将草药敷在襄苎的伤口上,动作轻柔而小心。
襄苎笑了笑,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的光芒:“王妃,您不必如此担忧,这点伤对奴婢来说不算什么。”
顾芩澜轻轻拍了拍襄苎的手背,眼神中充满关切:“傻丫头,你是我最信任的侍女,我怎能不担心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