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卧蚕姑娘,你这是做什么?真是让人心疼,我这不是来找我的表妹诉苦嘛,哪敢让你如此劳累?”
卧蚕没好气地瞪了姜伯艺一眼,语气平静地说:“表少爷身份尊贵,还请自重,切勿损害了我们王妃的清誉。”
“哎呀哎呀呀,悉听尊便,是我的疏忽,我在外头恭候便是,芩澜,你慢慢儿打扮,不急不急。”
姜伯艺脸上洋溢着和煦的笑容,礼貌地后退了几步,卧蚕则毫无赘言,手中的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,随即稳稳地收入剑鞘。
那动作流畅自如,宛如行云在天空自由飘洒,又似流水在山涧自然流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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襄苎站在一旁,不禁偷笑起来,忍不住俏皮地开口:
“看来只有卧蚕大侠才能让表少爷懂得礼仪之道呢。”
姜伯艺有些尴尬地瞪了襄苎一眼,他只是一个文人,善于运筹帷幄,怎能与卧蚕这样的武林高手硬碰硬?那岂不是犹如以卵击石,自取灭亡?
顾芩澜听到声音,放下手中的账本走了出来,看到姜伯艺那副尴尬的表情,不禁轻声笑了出来:
“表哥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你快去伦院看看!这情形,简直是要逼我上梁山,也是迫不得已啊!”他加重了语气,表情有些无奈。
当顾芩澜踏入伦院时,眼前的一幕让他不禁瞪大了眼睛。只见院中摆放着三个精致的金丝楠木制成的箱子,箱盖已经打开,里面装满了金光闪闪的黄金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,恰好洒在金子上,反射出耀眼的光芒。
顾芩澜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,走进箱子旁,才看到坐在郑奉昀身边的窦浅浅,她正襟危坐,态度端正。
顾芩澜微微挑起眉毛,又将目光转向了郑奉昀。
郑奉昀一看到顾芩澜进来,急忙拉了拉窦浅浅的衣袖,然后朝着顾芩澜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,声音甜腻地说:
“母亲,您怎么亲自来了?”
窦浅浅见到顾芩澜,也立刻起身,向她行了一个恭谨的礼,诚恳地说:
“端王妃,小的不才,未经通知便擅自打扰,还请海涵。实在是,小的听郑老先生……郑奉昀提起,您聘请了一位非凡的大师,因此特地赶来……特地赶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