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手的眼中闪过一丝倔强,他紧紧抿着嘴唇,没有说话,用沉默来对抗姜社长的威胁。
姜社长的笑容渐渐消失,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冷酷,“你以为你能坚持多久?这里没有人会来救你。”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子,一字一句地割在杀手的心上。
杀手依旧冷酷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抗和不屈,仿佛在用眼神与姜社长进行无声的较量。
姜社长冷笑一声,挥手示意永泰,“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,仿佛对杀手的顽固感到厌倦。
永泰立刻上前,手中的工具闪着寒光,对杀手进行了一番折磨。杀手咬紧牙关,额头上的汗珠如雨滴般滑落,但他依旧一言不发,仿佛在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决心。
姜社长心中的不耐烦愈发明显,他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寒光,“说出来,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。
杀手喘着粗气,眼中透出一丝决绝,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信息,我誓死不会背叛我的主人。”他的声音沙哑却坚定,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屈的意志。
姜社长站起身,走到杀手面前,俯视着他,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,匕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,正准备向杀手刺去,光禄拦住了姜社长即将挥下的手腕。
光禄的语气中带着一股轻松和幽默,他看着姜社长笑着说道:“老爸,你还是那么老套,用这种屈打成招的办法,现在时代不同了,要学会与时俱进。”
姜社长转过身,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儿子:“哦?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妙招?”
光禄微微一笑,从背包里拿出一瓶透明色液体:“这个叫坦白水,喝了它问什么他都会说,而且还会照你说的去做。”他的语气中透露出自信,显然对这种药物的效果有着深刻的了解。
姜社长一脸问号,也对这个新奇的东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他点了点头,示意光禄继续。
光禄走到杀手面前,冷冷地对永泰说道:“掰开他的嘴巴。”
永泰二话不说,粗暴地抓住杀手的下巴,用力一掰,杀手的嘴巴被迫张开。光禄将透明液体缓缓倒入他的口中,液体滑过他的喉咙,带着冰冷的触感。
永泰用力按住他的嘴巴,逼迫他吞咽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