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的殷寒第一反应是放松面部表情,可这一放松才感觉道,自己的面色并没有什么明显变化,手不自觉又扶了扶侧脸。
眼神有些审视的看向盈小易道:“你在胡说什么?我哪里纠结了?”
按照殷寒的性子,若是别人随意猜测自己的心思,只会被他无视掉,而盈小易却在自己没有什么脸色变化时,说穿了自己的心思,就难免有此一问了。
看这家伙不承认,盈小易胡说道:“你之前无事要么闭目养神打坐,要么翻看书籍,像发呆的样子很少见的。”盈小易试图模糊自己的问话。
殷寒终于确定,这女人只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巧合罢了,自己之前明明也有睁眼调息的,看起来也像是发呆。
盈小易吃完饭,洗漱完,就回到马车上二话不说开始解自己的腰带,然后淅淅索索的就要把外衣脱掉,手腕突然一紧,随后传来殷寒凉凉的声音:
“你干什么?”
盈小易莫名其妙的看向他:“睡觉啊?难不成你都是穿外衣睡觉的吗?”
心道:况且这么温暖舒适的马车,哪有人还会穿着衣服睡?
“喂,你……想什么呢?都是穿着里衣的好吗?你要是自己把心思放干净些,自然就不会注意那么多了。”
殷寒瞬间恼羞成怒,直接把盈小易拉下马车,然后连带着,将盈小易之前说话间已经脱掉的外衣扔了出来,紧接着她的斗篷也被扔出了马车。
殷寒不会承认是自己的定力不够,他的功法可不是简单的不找女人的问题,他的元阳是万万不能失去的,如果这女人只着亵衣和自己靠在一起睡觉,那得多煎熬。
他要不是有功法在,一定好好把这女人惩治一番,可惜这对于他来说太重要了,尤其是此次要去罗王殿,关键时刻破功,别说帮池野解决问题,若谈判出了意外,连自保的手段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