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逸辰哼道：

“看来她在你们面前依然是有所收敛的，还给自己布了层障眼法。”

盈小易觉得冷逸辰说得很对。

于是对司夏道：

“所以这次，她直接以这样的方式让你们收集士兵心头血，你们就没有对她之前的所作所为生起丝毫的怀疑吗？”

这话触碰到了司夏习以为常的认知，他试图狡辩道：

“不是的，圣女大人她，豢养了很多恶鬼，可最初那些恶鬼并没有很难管制。”

司夏一边回忆，一边继续道：

“后面圣女大人也是为了制衡他们，不让他们跑出去随意祸害人！”

冷逸辰只觉这一切很是荒谬，他一针见血的指出漏洞道：

“不是说让你们死后当将军吗？在你们之前应该有不少人去当鬼魂将军了吧，按理说不是应该好很多吗？”

可司夏似乎没有察觉其中的讽刺之意，而是认真道：

“没错，就是因此，圣女说现在已经稳定了很多。”

冷逸辰：……

盈小易：……

盈小易不由感叹：怪不得，这圣女直接给人从生到死的故事全都编排好了，还真是好手段。

难怪黑衣人那么难搞，大多数逼急了都跟魔怔了似的，甚至不惜寻死。

“所以，你现在还这么想吗？”冷逸辰道。

司夏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看向盈小易，有些热切道：

“现在能告诉我那是怎么做到的吗？”

盈小易没有直接跟他解释具体操作原理，而是道：

“这个嘛，跟你就说不清楚了，因为这些我是天生就会。”

“你……你耍我！”

盈小易手指举到嘴巴前，道：

“嘘，小点声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是不想告诉我了吗？”

“倒也不是，这确实跟我本身的情况有关，因为我原本就不是你们这里的人。”

这话，就连冷逸辰也唬住了，不过他没有贸然表现出对盈小易的不了解。

“那……你是什么人？”

“我不是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