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我的判决,现在立刻执行。”
周礼仁张了张嘴,想再争辩几句,可一对上韩岩那冷若冰霜的眼神,就像被冬日里的寒风直吹心窝,瞬间熄了火。
他嘴角抽搐,最终只能憋出一句:“成,我没话说,这事就这么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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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,慢悠悠地补了一刀:
“那就请把之前收的学费,原封不动地还给单乐伯吧。”
张三牛在一旁看得直乐呵,笑道:“韩大人果然铁面无私,张某佩服之至。
不过,我还有急事需办,就不多打扰了,咱们后会有期。”
韩岩摆了摆手,算是应允。这场闹剧就这样虎头蛇尾,草草收场,他心中暗道,原以为张三牛会是个难缠的角色,没想到倒也好说话得很。
张三牛转身对沈云及几位随从吩咐道:
“你们派两人,跟着这老头,把银子收回来。我去办点私事,到时咱们南城门口碰头,别误了时辰。”
踏出衙门那厚重的门槛,沈云与大眼两人紧随着周礼仁那略显急促的步伐,去取张晨的束修。
另一边,张三牛带着赵欣他们,则是拐了个弯,朝着墨香斋的方向晃悠而去。
大堂上,赵欣就像是大石头压住了,浑身不自在,愣是一句话没插上嘴,全仗着张三牛那张利嘴,舌战群儒。
一出衙门,她猛地吸了口自由的气息,眉头稍展,忧心忡忡地扯住张三牛的袖子问:
“三牛哥,张晨这孩子,以后的路可咋走啊?这名声一坏,哪还有先生愿意收他为徒?”
张三牛嘿嘿一笑,拍了拍胸脯,一脸的不在乎:
“大嫂,你放宽心。天下学堂多如牛毛,少了一棵歪脖树,还有整片大森林呢!
实在不行,咱自己开的学堂不也立起来了嘛?到时候,我直接把张晨领进去,一样能学出个名堂来!”
赵欣一听,眼里闪过一丝光亮,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了地。
此时,阳光正好,洒在青石板路上,映得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外明亮。街上行人匆匆,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,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。
张三牛一行人边走边聊,气氛渐渐轻松起来,仿佛刚才衙门里的紧张与压抑都随着这温暖的阳光消散无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