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焱找了一圈,将办公室仅剩的一个完好杯子也给砸了。他觉得不过瘾不解气,他想把苍龙大楼给拆了!
苍松直摇头,他跟逆子几乎不能同框,只要在一起说不了两句就要吵。
“你跟个男人厮混,我都已经睁只眼闭只眼,还要怎样?
如今你又把人弄回来,还把人弄进你的别墅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你想要的都得到了,还不满足?你还闹什么呀?”
“我想要的,你永远不懂!你可以把所有人都当玩物,但我不会!什么分宠什么暖床,醒醒吧,封建帝国早亡啦!
什么男宠,但凡换个人敢这么说他,我能把人捶进地心,你信不信?即便你是我生物学父亲,即便如此,我也不许你这么侮辱他!
什么皇后贵妃,我告诉你,皇后是他,贵妃也是他,后宫三千都是他!
我这辈子就只爱他!我的爱情,压根不想跟你说,跟你说这个,我觉得受到侮辱!
你根本不懂真爱一个人是怎样的心情,你根本不懂全心全意是什么意思,我懒得跟你说,你不配!”
苍松气的眉毛都要飞了,他将拐棍杵得咚咚响,“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?我们苍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!
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,为一个男人远走他乡,为一个男人,你要把你爹活活气死!”
“那不可能!你怕死,你舍不得荣华富贵纸醉金迷,无论我做什么,你都舍不得咽下最后那口气!”
“你……”
这话要搁古代,那简直是作大死!太子也要被咔嚓换人了,可苍松没有第二个皇位继承人,他气啊,愁啊!
可逆子向来如此,无法无天,我行我素,他能咋办,说不通骂不听,打更是打不过。他对逆子没辙,可对旁人,他手段多的是。
“好歹我还是苍龙的董事长,我拿你没办法,可一个小小的沈沁,我还收拾不了吗?”
苍焱肌肉再次绷紧,像个炸毛狮子,他死盯着自己渣爹,“你敢动他,我就把苍龙搞垮,我把你的皇位彻底砸了,我说到做到。反正我连死都不怕,我怕什么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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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沁在,你的皇位才能安稳,你的晚年才能安度。今天我话搁这,沈沁就是我的底线,你要是敢过线,大家一起死!”
不欢而散是一种必然。三观不同的人不可能达成一致,即便是两父子,矛盾也无法调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