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彦臣抬腿就走,这一刻他像极了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。
江南苦笑,分明是他把人家给上了,这会儿怎么好像自己是替人家服务的,而且还是免费的!
江南抹把脸,转头看见那根领带。
这条跟随主人出门、没给主人增光添彩反倒对主人恩将仇报的领带又一次被遗落。
江南攥过领带,上边似乎还残留着安彦臣的温度。
他凑近鼻端,可领带只是领带,即便缠过那具身体,也代替不了它的主人。
安彦臣,说你是我的,就是我的!
江南将领带收好,精光奕奕的眼眸又恢复那种平静的疯感,三火能抱上老婆夜夜痴缠,他也一定能!
苍焱最后是将沈沁重新压住,爽个酣畅淋漓。沈沁这次记清楚了,看,又咬了吧,每次都这样!
苍焱抵住老婆咽喉,好一会儿,他才从目眩神迷的兴奋中平复。可他不想动,就想黏着老婆。
沈沁望着天花板发呆,他觉得自己的境界又提升了。
刚开始是要死掉,后来是死不掉,现在是神志愈发清醒还能冷静思考,再这么下去,他大概能修成正果活着飞升。
“苍焱!”
“嗯?”苍焱幸福的嗓音都黏糊。
“能不能下去?”
“不能。”他甚至抱得更紧。
沈沁叹口气,心平气和的说:“那你先把我解开。”
苍焱蓦然睁眼,糟糕,把这茬给忘了。他赶紧把老婆松开,然后体贴的给人家揉手腕。
沈沁撇撇嘴,懒得骂。躺在这张超级大床上,他又想起重回别墅那一天。
铁门洞开,一水儿的保镖前呼后拥,苍焱搂着他又重新回到这里。
灯火亮起,香槟红酒,热闹的好似过年。
这栋充满故事的别墅又一次睁开眼,迎回它的主人,重新记录新的故事。
他记得回来的第一晚,苍焱迫不及待将他扑倒,在他耳边一个劲儿说骚话,大概意思就是:老子又回来啦!这床够大、结实、扛造!然后就是无数个干死你!
“干死你”是苍焱的口头禅,沈沁已经习惯了。
反正每一次都能死里逃生,每一次他都能从濒死中活过来,每一次死去活来都比跟阎王单挑还快乐。
“苍焱!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