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中这种防守严密的地方,她是从哪儿弄来的药,我猜想应当是那个新世界的莫测手段。
不过皇宫绝不能留这种人,这里面住着的是天下最尊贵的主子,不容有一点闪失。
当天晚上主子回来后开始高热,没多久主子就病逝了,服侍她的4个宫人全都心照不宣,等待接下来的安排。
小主,
我一直战战兢兢,因为知道太多秘密的人不能活,可没想到最后只是将我打发去了花房。
知忆也一起,我们姐妹俩相互扶持,日子平平淡淡的过。
到了25岁我终于走出宫门,仔细藏好我这些年攒的体己银子。
乔装一番后回到家,父亲母亲看到我后先是惊讶,后面是洋装惊喜的将我迎入门。
刚坐下,还没喝上一口水,他们就开始各种诉说哥哥嫂嫂的不如意。
侄子侄女的顽皮,年纪到了该读书,可家里实在捉襟见肘。
唉声叹气话里话外间全都是钱,我狠了狠心说在宫里得罪贵人。
还没等我说下一句,父亲母亲就变了脸色,直说让我快滚出家门,别连累了他们。
怕我不走还过来推我,他们关上门时还不停的嘀嘀咕咕。
我在宫里这么多年规矩礼仪应当是不错的,他们想让我好好调教才五岁的侄女。
还想以进宫做过事为优势,将我许给镇上的老爷做填房。
那老头整整比我大了30多岁,这一刻我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想法,连悲伤都不会,泪也流不出。
我在宫里一直想着念着的竹马哥哥已经娶妻有子,家庭幸福美满。
远远的看着他们一家的背影,我没有上前,我也不怨他。
在这个年代男子20还不娶妻已是异类,他并没有必须等我那么多年的义务。
我回京城,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。
用我所有的钱买了个小小的院子,去官府立了独立的女户,我自己能养活自己。
京城这些年的管理很严,我自己一个人住并不害怕,在家附近找到一个绣楼工作。
两年后知忆也出宫了,她父母已经故去,家中剩余的人恨不得将她称斤论两的卖出去。
于是我们两人又住到了一起,如今我们的新绣楼已经开业。
我们的日子并不孤单,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