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肆闻言满心内疚。
何花是把何肆等回来了,却是等来了一个在外头私订终身的何肆,等来了一个不再只爱她一个人的何肆。
两人对视一眼,何肆心虚地移开目光。
何肆忽然想起回家路上自己与何叶一言为定的话。
他鼓足勇气,走到何花身边坐下,却还是怂包地问道:“姐,我可以拉你的手吗?”
何花没有说话,只是伸出了手。
何肆颤巍巍伸手抓住了这只柔软却不光滑的手,片刻后,还是那句苍白无力的道歉,“对不起。”
何花语气比他更轻,“我已经不生气了。”
何肆摇头,语气僵硬且脆弱,“不是这样的,我希望你生气的,我知道错了,你打我骂我都可以,但是别不要我。”
何花却是挣开了何肆的手。
何肆如遭雷殛,身子不住哆嗦。
何花低头看着自己垂头丧气的弟弟,想起李嗣冲的话,他真的说了好多啊,其实前头扎心的话,倒是利索,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不算痛苦。
后头讲道理的话,才是钝刀割肉,真难受啊。
但真叫她在意的,还是那句,“他一直在强颜欢笑,其实已经害怕到快屙裤裆了。”
何花伸出双手,将何肆拥入怀中,与他耳鬓厮磨道:“你可真是的不讨人喜欢的人,从来都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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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的何肆是刽子手的儿子,自己是刽子手的养女,两人天生一对,另类的般配。
何肆找不到婆娘,恰好自己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