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肆愣了愣,没想到还真是意外之喜。
顺利的话,自己五日后就能有心了。
最后又是逗留诏狱一炷香时间,由刘公公出手,杀了一个被镇压地底的大宗师,何肆坐享其成,将其炼化血食,带着一颗牛眼大小的血食出了仪銮司。
李嗣冲就是负责迎来送往,没有一点儿贪图血食,何肆关心问道:“李哥,你不用点血食吗?”
李嗣冲摇摇头,说道:“我不怎么吃这玩意儿的,你现在也是事急从权,以后还得少碰血食,其实自身蕴养的气机,也是足够供养红丸的,都说家无二主,不是东风压倒西风,就是西风压倒东风,你只要不被它拿捏,自然就是主人。”
何肆点点头,现在自己体内的红丸,也是乖顺得很,因为有那非毒魄化血之后的宰毒之能时时刻刻警惕提防着,就算不能轻易将红丸剔除,至少也叫它忌惮些。
况且何肆暂时没有想过要剔除这颗红丸了,总不能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吧?
反正修行霸道真解的弊端,最多是堕入饿鬼道而已,他又没有下辈子,食如吞针,肚子火烧,何肆还怕疼吗?
解决气机周痹之困,何肆本想作别两位。
现在的自己虽是真瞎子,但有着大辟指路,也不怕找不到家,毕竟师伯屈正现在就在他家。
这段时间,何肆真的是神思枯竭得厉害,一头青丝都成雪了,如今重伤未愈,伏矢魄的趋于沉寂,心神方面损耗,最好还是通过长眠休憩滋养回来。
不过刘传玉坚持要送何肆回家,他这个印绶监掌印之职,清闲得很,打算顺带再去看看那位经脉寸断的屈正。
何肆蒙恩太多,千言万语化不成一句谢谢,受之有愧,只能是拼命使自己活过眼下了,来日报还。
先扶着李嗣冲回到玉龙坊,等何肆与刘传玉两人行至月癸坊墩叙巷时,天色渐晚,暮色四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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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肆邀请刘公公在家吃了便饭再走,刘传玉点头答应。
“朱水生!”
一声娇俏声音传来。
何肆只听到含糊一点儿,却是如遭雷极。
是杨宝丹吗?
然后何肆就感觉有人像是乳燕归巢一般扎入自己的怀里。
何肆身躯一颤,一时忘记了自己现在还在修闭口禅的谎言。
以气机振声虽然不难,只是耗费气机,但是音色太过喑哑,一听就会露馅。
何肆问道:“大姐头,你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