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！你的力量远超凡人，这根本不是通过锻炼能够达到的。”陈亦鹏沉声说道。

沈炼笑了笑，说道：“不是所有超脱凡人的力量都是秘武，我是以儒家之法入至诚之道，达到跟冥想样的效果。

我的力量就来源于信念，信念越强，力量越强。”

陈亦鹏差点就脱口问出，对方的信念是什么，但理智尚存，就将话咽了回去。

沈炼应该就是邱云杰口中那一类天赋异禀，不需要通过实验，就能够完成冥想的天才。

沈炼口中的信念，让陈亦鹏觉得多少有些自我催眠的味道，这种人通常在宗教中通常类似于护法的角色。

沈炼走了几步后，突然说道：“我看过你的档案，虽然你是前线厮杀出来的，但是你绝对不是通过仪器修炼出秘武。”

“这你也能够看出来？”陈亦鹏有些惊讶地问道。

沈炼冷哼一声，说道：“那些通过机器训练出来的大部分都是疯子，或者迟早会变成疯子！

只有像我们这类人，才能够突破身体的桎梏，完成人类的进化之路。”

“你对武道格斗家之间的实力，有境界的划分吗？”陈亦鹏问了一个非常基础的问题。

沈炼越发奇怪地看着陈亦鹏，说道：“武道修行又不是玄幻修仙，哪有什么等级划分。

如果是你拿着突击步枪，就算十个我加起来也要跑。

使用武器是区分人类和低等生物的关键，世界上用拳头打死多，还是被子弹打死的多？”

“你，你说的对，我也是这么想的。

武道的目的应该是让人的身体素质，达到甚至超过物种的极限。”陈亦鹏略有些尴尬地说道。

沈炼满意地点点头，说道：“难得你也认同我的话。

有很多秘武刚刚有成的武者，轻易获得了力量后就迷失了心智，视普通人为牛马，任意杀戮。

这种武者根本就不知道军队这种暴力机器的可怕，只需要三五十个精锐士兵包围，瞬间就能把人打成筛子。

其实你刚才问我境界，倒也不是没有。

在我心里面，不管修炼武道多久，都只能称为武者。

像你我这种体能和力量超越凡人者，在古籍当中都被称为陆地真仙。

古人愚味，遇到有练气士，能日行八百，口吐白光，就以为是仙法神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