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亦鹏打着哈欠被萧锦鱼推醒,如果不是还记得今天的事情,他真的不想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。
“早上吃什么?”陈亦鹏洗漱后,摇摇晃晃地走下楼,没有到餐厅就开始问吃什么。
“我做了鸡蛋羹,还有葱油饼。”萧锦鱼温柔的声音传来。
陈亦鹏就跟大老爷一样,坐在餐椅上,翘着二郎腿。
然后,他再拿起当天的报纸,开始一目十行地看新闻,坐等着萧锦鱼把热腾腾的早饭端上桌。
刚刚炸过的葱油饼冒着香气,表皮金黄酥脆,让人不由得垂涎欲滴。
陈亦鹏迫不及待地拿起来尝了一口,香气四溢,不由得竖起大拇指,说道:
“锦鱼,你这手艺可以啊!我记得南方人早上很少吃葱油饼,你跟谁学的?”
“你吃鸡蛋羹好吃,会不会问母鸡是怎么下蛋的?
我天生就会的!就为了做给你吃,行了吧?”
萧锦鱼戴着一双棉手套,捧着热气腾腾的鸡蛋羹放在了陈亦鹏的面前。
陈亦鹏讪讪地放下勺子,打算给萧锦鱼一个温暖的拥抱。
萧锦鱼不吃这一套,看了看时间,说道:“赶紧吃吧!李森等的时间够久了,谢奔跟他吵了快半个小时。”
陈亦鹏把饼咽下后,说道:“愿意等就等!内务部第九局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,什么都想管,现在都管到我头上了。”
“你要是不满意,回头把它裁撤了。”萧锦鱼漫不经心地说道,然后倒了一点生抽和葱花在鸡蛋羹上。
她的语气中透着轻蔑和无视,堂堂的第九局在萧锦鱼嘴里就跟门口保安没有什么区别。
陈亦鹏也只是发发牢骚,真要将第九局裁撤,他估计就算自己坐到陈思的位置都不行,这辈子恐怕都没机会拥有那种权势。
陈亦鹏把十几个葱油饼一扫而光,然后洗了一个澡,换了一件普通的黑色衬衣。
即便是最普通的衬衣,穿在陈亦鹏身上都显得异常合身。
萧锦鱼原本拿出了一条酒红色领带,犹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,来到陈亦鹏面前帮他整理着领子,然后说道:“已经够帅气了,人靠衣装,马靠鞍!
你穿得太好了容易招蜂引蝶,记得快去快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