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鲤鱼打挺,从床榻上迅速起身。
贺涟昨晚一连糟蹋了三个新入府的姑娘,此时睡得正香,却被贺老爷给从温柔乡里直接赤条条的给拽了出来。
他一边裹着身上还没穿利索的长袍,一边不解的看向自己的老爹。
……
“什么!?”
“爹,您怎么能就那么把解药给她了!?
我还等着那两个小贱人,亲自上门求我呢!“
“啪!”
贺老爷冷哼一声,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贺涟一个响彻屋顶的大巴掌。
这一巴掌打下去,贺涟那张纵欲日久苍白缺血的面皮上,瞬间泛起清晰的五指印。
一看,这巴掌,贺老爷就是使了大劲儿的。
“你个混账东西!没用的蠢玩意!
你还等着人家上门求你?
老子告诉你,人家都已经把剑悬在我们咽喉上了!
为了一个烟花女子,我们的命都差点没了!
你这个蠢货!
都做了些什么混账事?!
真是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”
贺涟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。
他满眼震惊的看着自己的老爹。
这么多年,他胡作非为,为非作歹。
他老子最多不过就是出声训斥他几句。
对他大打出手,下手还这么狠,倒是头一遭。
贺涟那混账气焰,瞬间消失殆尽。
他做小伏低:
“爹,您这是怎么了?
您消消气。
千错万错,都是儿子的错!
您老,快坐下消消气……“
“你管老子坐不坐!逆子!你赶紧把这个给吃了!”
“哼!”
贺老爷将一个小木盒扔给贺涟,一甩衣袖,这才顺了一口气上来。
贺涟接过那盒子,不解道:“爹,这是什么?”
“什么?是救你狗命的东西!”
“救我命?……呃……啊……”
贺涟只觉得一阵腹中绞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