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遇安没有秀才功名,去县学可行?”
“怎么不行,我今儿个来,还是钟教谕让我来的。”
不然他再和杜夫子关系好,也会让递了拜帖第二天上门。
等吴夫子一走,杜夫子喊了沈遇安来,和他说了这件事。
沈遇安对于县学也有些心动,他和别人不一样,至少要保证自己比别人高一截,他上榜的机会才会更高。
“先生,学生,”沈遇安看着杜夫子。
“你想去就去,本夫子若是不想你去,何须跟你说这件事?”
沈遇安郑重地给杜夫子行礼。
若是一般夫子,说不定会让沈遇安继续在自己的书院读书。
沈遇安考得这么好,若是在书院中考出个秀才,那也是招生一大招啊。
但是杜夫子没有这种私心,觉得自己教不来沈遇安,去坑好友的书籍和题来给沈遇安几人。
沈遇安眼看要考院试了,对方也能大方放手,让沈遇安进了县学。
杜夫人上前把沈遇安扶起,“你这孩子,聪慧过人,做事沉稳,本夫子不怕你自命不凡,就怕你这孩子慧极恐伤了你。”
杜夫子眼中的关心,沈遇安见着,心中微动。
“学生一定谨记先生的谆谆教诲,走好每一步。”
杜夫子欣慰地点头,拿过一旁的请帖。
“这是傅县令给你的请帖。”
沈遇安有些诧异地接过请帖,上面写着后日请他上门一叙。
这富商员外的请帖可不去,但傅县令的邀请是一定要去的。
说来他能高中府试第一,傅县令定的他县试第一,未尝没有一些助力。
所以沈遇安是一定要去的。
第二天,沈家的牛车在百川书院门口停下。
沈遇安和家人在书院门口相见,经过这些时日沈遇安的洗脑。
这会儿刘氏大大咧咧地把牛车停在书院门口,也不怕儿子会遭人笑话了。
孙大爷见到刘氏的牛车,没有一丝鄙夷,甚至热情地给刘氏找了地方停牛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