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带着傅夫人到女眷那边,大家知道傅夫人是县令夫人,没人敢讲话。
傅夫人早已习惯,所以就拉着沈青盼和刘氏聊着话。
刘氏往日就和傅夫人闲聊过几次,说着说着话题从闺女转移到八卦上。
听得傅夫人双眼发亮。
周围的女眷见傅夫人竟然和刘氏聊八卦有些诧异,张氏见识颇多,也跟着聊了起来。
渐渐地,刚刚还有些静默的气氛变得热络起来。
林家。
林村长眼神晦暗地躺在炕上。
就在这时,方氏走了进来。
“今日沈家办酒,可惜你身子不便,不然去沈家的酒席多有面啊。”
林村长不说话,方氏继续念叨着:“听说县令夫人和县令公子来了沈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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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?县令夫人和县令公子也来沈家的酒席?”林村长急问道。
“是啊,今日有脸面的人不少,那沈遇安在县学,认识县令公子也正常。”
林村长眼中闪过一丝懊悔,若是一开始没有贪念,是不是大山还活着,他也体面的招待这县令公子。
方氏虽然不太清楚林村长之前的全部计划,但也知晓一二,所以她是故意过来说的。
“当家的,要不就这样吧,咱们就大河一个孩子了,这沈家眼看就起来了,何必要鸡蛋碰石头。”
那日大河昏迷不醒被村民抬回来,方氏吓坏了。
特别是儿子跟他们说不知不觉被人打晕,还被关了好些天,方氏就怕了。
林村长盯着矮桌上的海碗,想到了那天沈遇安的威胁。
“可大山,”林村长还是很不甘。
“怪他命不好,总不能我们都不活了。”
许久之后,林村长长叹一声。
方氏眼中满是狠厉,“当家的,如今咱们没机会,不代表一辈子都没机会,大山的死,我会记一辈子。”
她这当娘的岂是真不恨,那可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,养了多年的儿子。
可方氏一边觉得沈家势大,大儿子又死得那样诡异。
方氏和林村长把林大山的死归咎于沈家,是因为他们知晓那天儿子去干了什么。
所以二人才会怀疑沈家,尽管没有证据,二人也迁怒于沈家。
方氏现在是又恨又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