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消息倒是灵通。
看来这个拓跋溯人品不怎样,床品也不好。
瞧瞧人家一把年纪,满头白发,都被逼到什么程度了。
“草民是商人,祖祖辈辈都在梁国经商,各种小道消息较为灵通。”纳兰风愁苦着脸庞,没有丝毫掩饰的说道。
要是不知道这些消息,把儿子嫁过去,那留给她的就只能是一具尸体了。
她夫郎哭的晕过去好几回,生怕儿子落入拓跋溯手中。
她也是没办法,不然也求不到白瑶这里。
白瑶摸了下自己的发髻,眼神意味深长,“可朕跟拓跋溯有何区别?朕不也后宫三千,年纪更是与她相仿。”
不过她可不比纳兰凤那般阴险狡诈,居然用瘟疫祸害百姓。
纳兰凤赶紧摇头,面色认真的说道,“这....这当然不一样。
陛下,您的名声在翰云那可是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草民也是多番打听后,才特意从梁国赶来,想和您做这一笔生意。
梁国这么多年四处征战,唯有三年前,败在了翰云军之下。
那梁国战神阴险狡诈,为人狠毒,草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落入她手中呢。”
她儿子说了,要是让他嫁给拓跋溯,他宁可一死。
白瑶看了一眼听得入迷的欧阳拂,唇角微微上扬,又继续问道,“既如此恨她,怎么不请人杀了她?”
“陛下.....哎.....”
这正是纳兰凤最苦恼的地方。
狗急了跳墙,人急了动杀心,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法子。
可她派出去的刺客不知何其多,就是没一个成功的。
“那拓跋溯身边约不是有什么江湖高手,草民派了不少刺客前去,竟没一次成功。”
十分古怪啊。
但凡能杀掉拓跋溯,她也不用这么烦躁焦灼了。
白瑶微微颔首,眼神中浮现一抹了然之色。
原来是这样。
纳兰凤看着白瑶沉稳霸气的面容,又接着往下说,态度十足十的诚恳,“草民深知陛下睿智英明,但望陛下怜惜草民的爱男之心,只要您将我儿子收入后宫,那拓跋溯就绝不敢再打他的主意。”
“只要陛下同意,草民愿献上九成家产,还望陛下答应草民的不情之请。”
看来拓跋溯是把人逼急了。
宁愿愿意倾家荡产都要跟她对着干。
白瑶挑眉,眼神微诧,“九成?你没骗朕?”
她可是梁国首富,资产怕不是十辈子都用不完,她就这样轻易舍弃?
她儿子对她来说,就这么重要?
这还是她除了独孤竹以外,见到的第二个这么疼儿子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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纳兰凤真挚的点点头,眼神中燃起希望的微光,态度迫切,“当然,草民绝无半句谎言。”
“草民实在是走投无路,才来请您相救!自然要拿出自己最大的诚意。”
天玄新帝三岁,娶她儿子不可能,现在又自顾不暇。
代国皇主珺狠毒,借着唯一的孩子,霸占国君之爱,她儿子去了还是死路一条。
南越太远,时间来不及,且民风彪悍,她儿子过于柔弱,不适合。
只有翰云国,是最优选,而且无论是白瑶的年纪还是成就,她都很满意,最重要的一点是,她缺钱。
她让人算了算翰云这些年的税收,又算了一下花费在各地的拨款,加上来往翰云商客偶尔透露出来的小消息,因此猜测出白瑶国库应该很空缺。
银子对她而言不算什么,儿子却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希望啊。
她说着,从袖子里拿出一份厚厚的名单,“这是草民的一半家产,因来时太慌忙,资产尚未统筹清楚。
请翰云国君过目,草民只愿保住儿子性命即可。
您若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