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，仅凭方泉阳同学自己的陈述，并不能证明他当时是在帮助同学抵御攻击。”

“老师，我们都可以作证的，”司念情看着战衡，眼神冷漠，“战衡同学，希望你能说清楚那天方学长到底是在打对方，还是在帮同学防卫。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战衡！”司念情的怒火一下子就蹿了上来。

苏安修紧紧拽着她的衣袖，阻止她冲动行事。

“当时，为防被误伤，我离打架的几人位置较远。以我的角度看，方学长确实在动手，不如问问其他同学，看看他们的角度是怎样的。”

战衡说着看向台上侧边的几人，陆空零、姜南、裴宁和云青梦四人已经在那里听了许久。

见战衡看向他们，四人一同走向台前。

教务处主任看着几人：“希望几位同学能如实陈述当时的情况，毕竟几位同学也是学生会的优秀成员，这届选举也有可能成为优秀干部。”

陆空零率先走上前，面对几位老师，一脸坚定地说：“当时，我的位置比战衡同学还要远，所以我并不清楚具体的状况。”

司念情顿时愣住了。

“好，”教务处主任说道，“下一位。”

姜南咬了下嘴唇，最后还是低下头，面露不安：“我没看到……”

司念情有些震惊：“姜南姐……”

“下一位。”

裴宁摇了摇头，开口道：“我不知道具体的情况。”

云青梦接着说：“我也是。”

司念情的表情愈发震惊。

几位老师最后将目光转向苏安修，司念情也急忙看过去，给了他一个眼神。

苏安修犹豫了一下，深吸一口气抬起头，最后一脸坚定地说：“我们当时在场的几位学生会成员全都在篮球场外，比战衡同学还要远，所以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。”

司念情的表情立刻阴沉下来。

教务处主任问道：“那么司念情同学肯定也不知道了？”

司念情握紧拳头，低下头，微微点头：“是，我也不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