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于之前被自己报复一般地肆意伤害的人,乔奢费多少有点受了无妄之灾的意思,实在让她有点忍不住想要补偿对方。
“谢谢,我感觉自己好多了,这个药还真管用。”
乔奢费僵硬地找着能分走一些注意力的话,丝毫没注意自己的伤好得快得有点离谱。
用坤中的声音说着很像他会说的傻话,让季寻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小主,
“小乔哥,总是忍痛的话,只会受更多的伤的。”
——他是什么受再重的伤也不会叫的兔子吗,伤口都血肉模糊成一片了,他连轻哼两声都没有。
她伸出手,摸上他同样有点伤痕的脸颊。
对于有别样心思的人过于旖旎的称呼和过于亲近的动作,成功让乔奢费产生了点不一样的反应。
季寻茫然地停住上药的动作,和耳尖已经红透了的乔奢费对上视线。
“......抱歉,我......”
他结结巴巴地开口,手已经下意识地环住了少女的腰。
“......”
季寻陷入了沉默。
“已经好了,你早点休息吧,我先下去了。”
她闷闷地说了一句,就准备从他的怀里撤出来。
——她可没有跟捡回来的被自己连累的好心人发展过于暧昧关系的打算。
总感觉会让本来就复杂的情况变得更加糟糕起来。
她忍不住想起同为月奇的不知道跑去哪里的小飞少爷。
乔奢费失落地松开手,把已经落在手腕处的衬衫拉回身上。
“小寻,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对你......有这样的心思。”
他老实地道歉,反而让季寻有点无所适从。
“没关系,应该怪我的举动太失礼,你不用放在心上,我先走了。”
她若无其事地微笑了一下,提起医药箱,踩在质感柔软的地毯上很快撤离现场。
空余房间里的男人无声地喟叹了一声。
手却按上了刚才蹭到她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