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7章 逆 天

祭!”

随着她这一段经文咒语念完,在她吐出最后一个“祭”字时,双清突然左手高举,右手持着那锋利的廓尔喀,向着自己皓如白玉的左腕,猛得用劲一划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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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大股温热的鲜血飚射而出之时,她一松右手,立刻丢了廓尔喀,同时右手迅速接住了,左手流出的鲜血。曲指在空中连连弹出。

同时脚下也踩着五行八卦步法,在这八卦图中闪转腾挪。随着她的步伐所到之处,她的鲜血也洒遍了整个八卦图中。

此时,双清的脸色更加白了几分。呼吸也微微沉重,急促了起来。

随着大量的鲜血流出,她逐渐感到胸闷气短,头晕目眩起来。步伐也不复往日的灵活。

但她知道此刻却不能停。

此刻,她正站在阵法正中,双手抓住浮在空中的圣旨,当她将鲜血洒在那圣旨上时,在空中酝酿已久的雷霆,突然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然向着双清劈下。

双清举着圣旨昂首向天。口中一声轻啸,足尖点地,猛然向着雷霆迎击而去。

众人耳边只听到轰隆一声巨响。又听到双清一声痛苦的闷哼。接着扑通一声,她那娇俏柔弱的身子,已经被那狂暴恐怖的雷霆,狠狠砸落在地。

众人虽然闭着双眼,外界的情况还是感知得到。大家心中都极为担心双清的情况。但是一想起她先前的嘱咐,又只得硬生生压住想要上前探视的冲动。

双清躺在地上,身体内部仿佛翻江倒海一般,身体的经脉骨骼,也仿佛在这一瞬间都被雷霆击碎,鲜血狂喷之下,身体也仿佛已失去了所有的力量,软软的倒在地下,再也动弹不得。

眼皮也是沉重之极,只想闭上眼睛,好好睡上一觉。

双清躺在地下,不停的吸着凉气,强忍着全身撕裂般的痛苦,她目光模糊的望着漆黑如墨的天空,双手艰难的撑着地面,哆哆嗦嗦的撑起身子,勉强自己坐了起来。

她慢慢抬手擦了一下,嘴角不断流出的血液。声音低沉嘶哑的道:“好你个贼老天!你可真够狠的。可今天本姑娘为了这些可怜的百姓,还就真的与你杠上了。”

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。目光看着那漆黑如墨的天空。又看看八卦图周围闪烁的微光,再次闭眼,深深的喘息了一下。再看看手中已被闪电烧灼的面目全非的圣旨。不由得微微苦笑,心中也觉得是万分庆幸。

她心中明白。若不是因缘际会,碰巧得到了这道圣旨。有这份圣旨上的帝王之气保护,她恐怕已经被那道恐怖的雷霆之力,给劈的尸骨无存了。

她又喘息了一会儿。再次慢慢盘膝坐好,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。倒出两粒洁白晶莹的丹药。放在口中嚼碎了咽下。略微调息了一下。

然后就双手一合,随即双手十指如抚琴一般,飞舞弹跳起来。口中也不断念念有词。

不过她这次的咒语却是默念的。随着她的十指跳动和咒语念诵,那放在东方甲乙木位置上的官印,上面的黑气已经散尽。取而代之的,是一缕缕堂堂正正的明黄之色。

随着双清咒语的念诵,那缕缕明黄之色与天穹中的浅粉色相融为了一体。

而此刻,在那地窖之中,八卦图阵法之中。

那形若女童的殿主,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站在一旁的那个灰衣老头。

那老头正抱着个酒葫芦,正在大口大口的喝酒。

那殿主一脸警惕的看着他。

那老头正笑嘻嘻的,浑不在意似的看着躺在那阵图中的双英。

那灰衣老头来了都有一会儿了。他从来时到现在,什么话也没有说,就这么笑嘻嘻的看着双英二人。

可是那殿主却被他笑的心里发毛。她忍不住胆战心惊,又色厉内荏的大声喝问道:“你到底是谁?你来干什么?这里没你什么事儿。你快快与本殿主滚出去!”

那灰衣老头又喝了一口酒。在口中咂巴了一下滋味。才笑嘻嘻的道:“老夫只是有点奇怪。你这都七八十岁的老妖婆了。我看你怎么还像个小姑娘似的?你能告诉我,你是怎么保持着这么年轻的秘诀吗?还有你对面这个小姑娘。她都已经死了,你怎么还不放过她呢?那要不这样?我老头子可以走。但这个小姑娘我也要带着走。怎么样?”

那殿主看着已经气绝身亡的双英,咬牙切齿的道:“这小贱人屡次坏了本座大事。本座要将她挫骨扬灰。才可消本座心头之恨。你与这丫头素不相识。你要这个尸体干什么?”

那灰衣老头依旧是笑嘻嘻的道:“老夫有个儿子。可惜的是少年早夭。老夫想将这丫头带回去与我那早逝的儿子配个冥婚。”

说着话,那老头大摇大摆的往阵中而走去。

正在这时,那阵图中突然泛起一抹暗黑色的血光。

血光只堪堪闪烁了一下,便忽然一暗,接着便听到砰砰砰响声不绝。那原本流淌着鲜血的纹络,突然一条条爆裂开来。

随着那纹络的爆开,那殿主的脸色也蓦然一白。接着一大口鲜血,便狂喷而出。接着一缕缕看不见的青色精气。便向着四周溢散而出!

接着一个清脆微弱的声音响起:“

俱卢俱卢揭摩,

度卢度卢罚耆嘢哋摩摩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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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!”

这一个“破”字刚刚才出口,那阵图中的黑色血光陡然沸腾闪烁起来。

那殿主见到这陡然发生的异变,忍不住脸色大变,目光闪烁间,看向那声音发出的方向。

随即她便惊骇的发现,原本已经气绝身亡、满脸是血的双英,却忽然睁开眼来。

那殿主满脸震惊的惊呼道:“你,你不是已经死了吗?怎么又活过来了?”

双英却一脸似笑非笑的道: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死了?我只是太累,睡了一觉而已。”

那殿主惊慌骇异之下,忍不住大声嘶吼道:“不可能!这不可能!我明明看过你的脉搏。你的脉息已经绝了,怎么可能会活的过来?你难道用的是龟息功?可是,即便是这样,我那一掌也有开碑裂石之力,你不闪不避,以天灵盖硬接我这一掌,怎可能行若无事?”

双英却微微一笑:“很奇怪吗?但我有必要解释给你听吗?那只能怪你太过孤陋寡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