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梨亭忽然插言道:“师父,你老人家还记得吗?在京城保和堂之时,双英姐姐弥留之际,曾经以银针之术,为我治病。可是,每逢治病之前,总是要让我昏睡不醒之后,才为我施针。当治疗完毕之后,她才让我清醒过来。我曾经数次在昏昏沉沉间,看到过她的背影。不知道,是不是错觉,我总感觉,刚才那个黑衣人,就是我最尊敬的双英姐姐。”
他这句话突然石破天惊地说出来,顿时震撼的张三丰师徒目瞪口呆!
张松溪惊叫道:“六弟!你说什么?你是说你在昏迷之时,曾见过的,就是她的背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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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三丰心中却忽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殷梨亭点点头,“我当时迷迷糊糊的,只记得有个黑影在我身边,还对我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。但我醒来后,却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张三丰眉头紧锁,他想起了当年的往事。莫非......他心中暗忖。
“此事颇为蹊跷,看来我们得多加留意。”宋远桥说道。
张三丰沉默片刻,“嗯,也许这是上天给我们的启示。一切皆有因果,我们只需顺其自然即可。”
师徒几人决定继续赶路,未来的命运如何,只能交给时间去揭晓答案了。
在接下来的旅途中,张三丰师徒始终保持明松暗紧的警惕之心。然而,那名黑衣女子却再也没有出现过。他们四处打听她的消息,但都一无所获。
当初更时分,张三丰一行人已经到达武当山下,路过六里坪之时,发现这里的村民们面色苍白,身体虚弱。经询问得知,村子里近几天来,爆发了一种奇怪的疾病,许多人因此丧命。
张三丰决定留下来帮助村民们治病。
在诊治过程中,张三丰发现这种病极为罕见,他尝试了各种方法,都未见成效。正当他苦思良策时,一名黑衣女子悄然现身。
她正是此前与张三丰对话的那个人。
女子告诉张三丰,她知道治愈这种病的方法。
张三丰喜出望外,连忙请她赐教。
女子拿出一本手抄的古老的医书,上面记载着治疗这种疾病的秘方。
张三丰感激不已,他按照秘方配药,至天明时分,果然让村民们的病,大有好转。
在相处的过程中,张三丰越发觉得这名女子似曾相识。当他终于确认眼前的女子就是俞岱岩的旧识时,他感到无比欣慰。
病愈后的村民们纷纷对张三丰师徒表示感谢。张三丰微笑着摆摆手,他知道,这一切都是天意。而他与这名神秘女子的缘分,或许才刚刚开始。
当他们将这里的一切结束之后,离开六里坪之前,那女子向他们师徒告别。
张三丰看着眼前的女子,眼中满是感慨,“没想到真的是你,双英丫头。这段时间,你受苦了。”
女子身子一颤,眼中闪过一丝一复杂的神色,随即微微摇头:“张真人,你恐怕是认错人了。我不是什么双英丫头。我是俞岱岩俞三哥的小妹,俞紫倩。当初我与三哥分别之后,这么多年便一直在寻找三哥的下落。这中间,也怪我脾气不好,还容易冲动,以至于错杀了一些无辜的人。如今年事渐长,也看透了一些事情。现在想想当初的所作所为,实在是惶恐惭愧难当。这两年来,晚辈一直在寻找救赎之道。天可怜见,如今终于在张真人的点化之下,总算略有感悟。”
张三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丫头,老道知道,是贫道和我那几个不成才的徒弟对不起你。让你很失望,所以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,对不对?丫头,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,善恶到头终有报。你妹妹和梨亭、声谷他们都很想你。和我们一起回武当山见见她们吧?”
那女子微微摇头:“晚辈已经说过,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。此次前来,除了治病,我还有一个心愿未了。”女子目光坚定地看着张三丰。
张三丰微微皱眉,“什么心愿?但说无妨,只要我能力所及,一定相助。”
女子深吸一口气,“我想拜入武当门下,学习武艺,弘扬正道。”
张三丰愣了一下,随即哈哈大笑起来,“好!好!能有此等志向,实属难得。也罢!从此以后,你便是我的第七个弟子。”
原本对什么都没有了兴趣的殷梨亭,此刻忽然好奇的道:“她是你第七个弟子,那我们不是要叫她七师妹?那莫七弟呢?我们是不是得改口叫他莫八弟了?”
张三丰又是哈哈哈的一声大笑:“梨亭啊!你怎么就像是一个榆木疙瘩,咋不开窍呢?难道,你真的没有看出来,这位自称姓俞的姑娘,她倒底是谁吗?她若是真的想要拜我为师,你师父我恐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!”
那黑衣女子噗嗤一笑,似笑非笑的道:“张真人,你就那么笃定,我就一定是你说的那个人?万一我不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