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迢婉言谢绝。
“既如此,不如去我家开的酒楼去住吧?”贺谨安很是感激他们两人,若不是有他们在,他和白卿舒恐怕要天人永隔了。
他哪里不知道白卿舒为何会出现在这里,只可惜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,没有武功,因此晚了些。
他都这么说了,唐少珩和云迢也不好拒绝。
“既如此,请公子稍等我们片刻。”
……
二人跟着贺谨安到了一家气派的酒楼里。
“开一间上好的客房。”
“是,少东家。”小二看到贺谨安,应了一声,随即给了他一个钥匙。
贺谨安将钥匙递给唐少珩:“公子和夫人且住着,僦钱就免了。”
云迢觉得很不好意思:“这怎么可以?”
“公子和夫人救了爱妻一条性命,不过是些僦钱,算不得什么的。”什么都比不得白卿舒的性命重要。
“是啊,夫人就答应了吧,这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。”白卿舒也跟着游说他们。
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二人没再推辞。
等贺谨安二人走后,唐少珩让人将他们都行李搬去了房间。
唐少珩征求着她的意见:“我们先去四处逛一逛,还是先休息?”
“先休息吧,我好累噢。”
他们没日没夜的赶路,就算睡觉,也只是在马车上小憩,根本就睡不好。
如今既然已经到了酒楼,她自然要先休息,左不过顾今朝给了他们一个月的时间,可以慢慢地游玩。
云迢被唐少珩搂在怀里,原本阖着的眸子突然睁开。
“夫君。”
唐少珩本就没睡,靠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听到她说话,低头看向怀里的人,声音温柔的像是能滴出水:“怎么了?”
“你看人家以花为媒定情,可是我们呢?”云迢撅嘴,“你当初只和我说了一句等着你来娶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