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黎纳补充说道,“有些人误解了我,认为我歧视这个群体,其实我非常尊重他们。我是一个医生,纯粹是以学术观点提出主张。我始终认可,对于性少数群体,应当给予理解、尊重和平等对待,保障他们的合法权益和个人尊严。”
谢郁文道:“可是,陶大哥,我还是不能同意您的一些观点。按照官方的定义,同性恋目前已经不是疾病。1990年5月17日,世界卫生组织正式将同性恋从精神疾病名单中剔除。我国2001年第三版《大夏国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》CCMD-3也将同性恋删除。但是考虑到一些同性恋个体在成长过程中出现的焦虑和苦恼,CCMD-3在性指向障碍中保留了‘自我不和谐的同性恋’。”
“而且” ,谢郁文眨了眨眼睛,“你能这样定义这个群体,确实不符合政治正确。”
陶黎纳哈哈一笑,道:“你们可能不清楚,我之所以写那篇文章,就是因为一些境外组织在我们大夏国内的校园里面搞了一些宣传LGBTQI的活动,还在各大公众号上面宣传LGBTQI是如何如何的伟光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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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主要是看不惯这些境外组织。我从来不歧视LGBTQI群体,我是反感这些境外组织的做法。因为,LGBTQI就不应该到处秀。
而且,西方拿LGBTQI做文章标榜文明进步,是身份政治演化,与吹捧宗教和放纵吸毒的逻辑相同。”
包厢里的气氛依然热烈,四人围绕这个话题继续各抒己见。
陶黎纳继续解释道:
“还有一种情况值得关注:越来越多的年轻人,因为浏览网络同性内容,观看GV影片,进而对自身产生错误定义,发展成恋同症!
甚至在某些青少年的心目中,恋同症成为时尚潮流的象征!如此趋势,怎么得了!
我作为一名医生,我的观点是,花旗国人不遗余力地在大夏国推广LGBTQI,并非真的关心他们的人权。他们在家全球发动了多起战争,死亡几十人都无动于衷,他们真的关心人权么?他们之所以推广,是将LGBTQI作为一种意识形态武器对大夏国开战!
第一,LGBTQI可以将人重新分类为不同族群,花旗国可以在不同族群中进行挑拨离间,破坏大夏国人的团结,增加我们的内耗。
第二,花旗国的低生育率已经到了不得不干预的程度,国家及时出台了三胎政策,各地也在纷纷试水各种鼓励生育措施。据说马上连三胎政策也过时了,要全面放开随便生了。在此种情况下,鼓吹LGBTQI,让更多大夏人加入这个不生育的群体,就是要破坏让我国的人口大计。
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既然花旗国对我们的敌意已经赤裸裸的展示,那么花旗国人说的话、赞的事,我们都要非常小心。”
曾薇道:“陶大哥,我认可您的观点。对于将人重新分类为不同族群,这是会破坏社会秩序稳定的。任何时候,如果一种观点被政治化,就会产生一些不可控的后果,比如逼迫大众向他们让出更多的资源,少数群体可以占据绝大多数资源,等等。”
谢郁文道:“陶大哥您说的有一些道理,可是将同性恋群体定义为患者,我个人是不接受的。按照目前的官方观点,同性恋和正常人是一样的。您还是更多的从政治危害的角度看问题,但是从学术上,你还拿不出学术界的报告作为结论。”
陶黎纳皱了皱眉头,道:“由于政治正确性,世界卫生组织都删除了同性恋在精神疾病名单中的描述,我现在拿不出最新的报告……”
曾薇又问张启:“张启,你是怎么看待这个事情的呢?”
张启思考了一会儿,表示道:
“第一,我也反感LGBTQI在国内大张旗鼓的宣传鼓动,认为这是不利于人类社会发展的。应该尊重这个群体,但是这个群体不利于人类繁衍,所以没有必要拼命宣传自己。人类的繁衍才是最重要的事情,代表人类的最高利益,其他一切的一切都要让步。
当然,我们也必须要尊重这些少数群体,不应该歧视,做到平常心看待即可。
我个人认为,LGBTQI群体应得到平等的尊重和权利,性取向和性别认同不应该成为评判一个人的标准,每个人都有权利自由地表达自己的身份和情感,并且享有平等的机会和待遇。我们应当以包容、理解和尊重的态度去对待每一个个体。
当然,前提是你在当前历史阶段不能到处炫耀。个人的权利在人类最高利益面前,就应该让步。陶大哥的抵制,也具有合理性,因为如果这种炫耀成为社会主流风气,肯定不利于社会秩序的稳定,会造成社会群体的分裂。”
张启继续说道:“第二,我也不认为同性恋是一种疾病。”
谢郁文赶紧点了点头,道:“我也这样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