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,陆知白以为自己只是高中时打过一阵子,看过些视频,实践经验并不丰富。
可相较之下,自己竟宛如行家里手。
朱长乐望着歪斜不整的针脚,不禁被自己逗笑了,娇哼道:“不织了,真丑……”
陆知白亦是失笑,觉得甚是有趣,很好笑。
他宽慰道:“这针脚,是一种特殊的个人风格嘛,这叫艺术!……无妨的,权当消遣罢了。”
朱长乐微微歪着脑袋,郁闷片刻,才对他说道:
“下午我教她们打毛衣,她们很快便学会了,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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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知白听闻,笑笑,满不在乎地应道:
“打得好又能怎样?你的技能,全点在记忆上了,这可厉害多了。”
他一连串的夸赞之词,总算将朱长乐哄得眉开眼笑,只把打毛衣当作消遣之事。
不多时,晋王朱棡携了礼物,前来造访。
陆知白便前往书房会客。
说实话,他着实有些意外,晋王竟会亲自登门。
见面之后,一番客套。
“三哥竟亲自来了,我正打算明日前去拜访呢。”
朱棡自然知晓他不过是客气,笑着说道:
“你身负伤病,好生调养便是了。
我今日前来,是想与你请教一下,矿山开发之事……”
陆知白未曾想到他竟是说真的。
如此热忱,莫不是缺钱了?
如今已就藩的两位亲王,每年俸禄高达五万石。
可这笔钱,并非单纯用于王府开销,还包括其护卫队的费用。
说白了,便是军费。
不过,他们尚有封国的赋税可收。
只是,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
一旦尝过了奢侈的滋味,又不知节制,开支的缺口,只会越来越大。
陆知白自己的生意也是越铺越大,故而不再多想,便与晋王交流起来。
不出所料,晋王确实想要多赚些钱财。
好在他尚且年轻幼稚,虽说也并非良善之辈,但总归比秦王强上许多。
暂时还做不出强抢百姓金银、用旧宝钞兑换百姓钱币这等恶事。
他如今赚钱,还是讲求些正经法子。
于是,便想到了自己封地上的矿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