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已习惯此等套路,胡惟庸便是如此。
却听陆知白说:
“只不过,带兵并非儿戏。往后,吉安侯需勤加锻炼,严于律己,恢复当年之勇。”
陆仲亨神色有些意外,却连连点头答应下来。
陆知白又叮嘱了他几句。
无非就是不要搞事,乖巧一些,在陛下面前把尾巴夹好。
不要想着元朝权贵那样的奢侈生活了,能够得到善终就不错啦……
陆仲亨无不是点头,一副赞同之色。
但陆知白并不打算与他交谈太久,把该说的都说了之后,就送客。
陆仲亨请他收下礼物。
陆知白却不愿收。
最终,仅象征性地收了两件,倒也不算太贵重。
与陆知白谈完,陆仲亨心里有底许多,愉悦地打道回府。
马车上,陆贤握着拳头,一脸深沉地说:
“往后,我就要好好学习了,听从院长的教诲……”
陆仲亨颇为欣慰,问道:“你怎么想通了?”
陆贤一脸肉痛,摇头叹气:
“那么重的礼物啊!什么都没学到,不然不是白送了?亏大了啊。”
他忍不住抱怨道:
“爹啊,你真是个败家子,我的家业都快被你败光了!”
陆仲亨睁大了眼睛,满脸的不可思议:
“逆子,你说甚?”
陆贤道:
“我说的难道不对吗?”
陆仲亨连连点头:
“对,真对啊……”
等到回了家。
陆贤正要去睡觉。
陆仲亨却叫来了两个手下,把陆贤绑在了树上,而后拿出马鞭,开始抽他。
陆仲亨边打边骂道:
“你这个逆子!你瞧瞧人家陆知白,比你大不了几岁,人家那叫一个稳重懂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