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被凶。
五天没有靳泊礼打电话,当初给她的期限是最少两天一次,因为负气早忘在脑后了,今天才觉得害怕。
十点多,江初困的不行,查了一遍后面的工作后就回房间睡觉了。
顾听晚才刚下定决心,手落下的那一刻突然来了通电话。
屏幕上闪烁着三个字。
靳先生。
果然来兴师问罪了。
顾听晚颤了颤身子,忐忑的接通没敢说话,沉默了一阵,靳泊礼淡声,“开门。”
声音好像是从听筒,又好像是从门外传进来,夹杂着阵阵的冷风,瞬间让顾听晚浑身僵硬,脊背上冒了冷汗。
说完那两个字,男人就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顾听晚下意识的小跑着去开门,打开的那一瞬间,熟悉的乌木沉香的气息扑面而来,萦绕在鼻息之间,无孔不入的侵袭着她身上的每一处,霸道的占有着她的全部体温。
与此同时,森森的阴影把她笼罩,顾听晚颤颤巍巍的抬眼,靳泊礼居高临下的冷淡凝视在她脸上。
眉目没有一点的情绪,寡淡而威严,压下来阵阵的深沉与阴郁,骇的顾听晚瞳孔紧缩。
甚至来不及反应。
男人大步的迈进她的房间里,反手将门关上,将要转身逃跑的人强势的拽到怀里,架着她的腋下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腰间,将她抵在冰冷的墙上。
顾听晚心惊肉跳,双腿下意识缠上他的腰,瞳孔剧烈颤动正要开口求饶,唇突然传来剧痛。
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颚,不带一点的怜惜,铺天盖地的深吻。
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时间,更不允许她挣扎,强势而凶狠,让她承受着自己的怒意,让她自食恶果。
顾听晚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,只能被迫仰头承受,直到感受到了口齿间的血腥味,唇肉发麻,靳泊礼才终于把她放开。
她终于控制不住的掉眼泪,委屈又无力的蜷缩在男人的怀里呜咽:“好痛。”
靳泊礼的脸色沉沉,厉声的斥她:“还知道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