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有种预感,靳泊礼索要的越来越多,每每都像是要把她吞之入腹似的,好像离那天快要不远了。
其实并不抗拒。
她已经猜到那天迟早会来,靳泊礼给她慢慢适应接受的时间,但不代表着他会一直忍耐。
顾听晚在浴室里慢吞吞,把睡衣的纽扣扣到最上面的一个才从浴室里出去。
靳泊礼已经在隔壁套房洗完澡,碎发微垂,显得疏懒懈怠,不是平日里西装革履有种威压和气势,私下极其勾人的闲适,每一寸的线条都极其惹眼,哪怕穿着宽松的衣服,也能感觉到在那层薄薄的面料下,微微鼓起的肌肉轮廓以及结实的手臂线条。
他抬眼,口吻平静:“我还有工作要忙,先自己去睡。”
顾听晚喔了一声,悄悄的看着他出门,然后开心的躺在大床上滚来滚去。
自己占据这么大一张床,就是舒服。
——
书房里,视频会议,靳泊礼漫不经心的听着汇报,眉眼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苏黎世是下午四点。
高管们在镜头前正襟危坐,将自己需要讲的事情条理清楚的汇报完,在恭敬的等待决策。
以往开会,他总是能一针见血的挑出问题,冷漠的斥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