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枝站稳身子后,忍不住给呈遇之的脑袋一巴掌,“师父是什么蛇蝎毒物吗?这么避之不及,快勒死为师了知道吗?”
呈遇之挨了打,顿时有些委屈巴巴,貌似理解张望刚刚说的话了。
幸亏他的想法没付之于行动,不然真的给师父一记手刀下去,他指不定要被师父揍成什么样。
他摸了摸自己挨打的脑袋,问道:“师父,你们为何会中心有灵犀符?”
见张望立马撇过来的视线,桃枝登时有些心虚,她佯装整理衣衫,实际在思考对策。
“为师怎么知道?应当是有人想要陷害为师吧,利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毁掉我们师徒俩的名誉。”桃枝气定神闲道。
容且衔看向那个说谎就会下意识沉默一下的师父。
一如当初她抛弃他时的漠然,连骗他都不会,自以为不留痕迹,其实远比她当面说出来更加伤人。
她一向是不屑于说谎的,做了便做了。
若实在要说谎,在说谎之前会遵循沉默这一动作的完成再思考如何亡羊补牢。
容且衔又想起那日在呈遇之房间与他一屏之隔的桃枝。
所以那天她是去找呈遇之的头发....
原来她一开始就是想与呈遇之心意相通?
只是阴差阳错之下变成了他。
他的头发又是何时到她手里的?
回忆再往前倒倒。
应该就是那天司空来找她,他抱起她时,两人纠缠在一块的头发。
所有的一切都有迹可循。
她真的喜欢呈遇之?
而呈遇之这边也开始陷入沉思。
想起了司空所说的话,难道是司空所为?又不太像。
如果当真如师父所说,是为了毁掉她的名誉。应当不会用心有灵犀符这么拙劣的法子,十尺内就会抱作一团互表心意。
这任哪个当事人也不会用这样出尽洋相的符纸互表情意啊。
这符纸跟个残次品一样,又丢人又不保险。
可是不是司空,又是谁呢?难道是师父自己?可是如果是师父自己,就推翻了自己刚才的推测。
不由己地将目光投向自己师父,不会真是她自己弄得符纸罢?
可是她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头发与张望以及雁雪的头发一起燃烧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