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,我就喜欢这个。”
容且衔故作无奈:“师父这么贪玩,总是粗心,交给徒弟罢。徒弟帮你保管好,免得再次掉落。”
桃枝:“我何时粗心过了?”
容且衔微微一笑,意有所指:“那为何会把徒弟弄丢了?”
桃枝一哽,知道他在指桑骂槐,冷哼了一声,拿着瓶子就准备走进另一间房。
容且衔:“站住。”
桃枝扭头:“何事?”
容且衔拉着她的手进了厢房,不容桃枝拒绝,伸手放在桃枝肩膀上,桃枝身上的衣服凭空炸开。
将桃枝吓得七魂跑了六魄,她急忙捂住了点点,“干什么?!!这是你的身体啊!!你不会是疯了吧?!”
容且衔拿出绷带和止痛丹药,冷笑一声:“师父也知道这是我的身体,也是难为你了。”
桃枝瞪大的眼睛恢复如常,原来是疗伤,吓死她了。
容且衔抬眸看了她一眼,语气极淡:“因为我命贱,才得你如此糟蹋。也是,我怎么比得上你那宝贝大徒弟,什么灵丹妙药都往他嘴里送。我活该,连个绷带都讨不上。”
桃枝被说颇有些无地自容。
百年不见,这嘴竟是演化得这般厉害了....
连太极八卦镜都要退位让贤。
桃枝最后还是张了张嘴解释道:“为师没这么想你...就是忘了....”
“你就是这么做的。”
容且衔去拉她捂着某处的手,却没拽动,他眼帘微抬,带着一丝压迫感看向桃枝。
桃枝被这眼神一瞅,先是朝门外看了一眼,见不远处的拱门前翠柳微摇,没有人经过,她不自在的松开了手。
冰凉的手在胸口处抹药。
桃枝的脸渐渐染上红晕,避开眼神。
上完药后,容且衔离开了房间,过了一会再次出现在门口。
手上拿着一套崭新的衣服。
容且衔走上前,桃枝见状立马抢了过来,红着脸说:“你走罢,为师自己穿。”
容且衔眼里没有半分温度,也没再说什么,兀自出了门。
只是出了门后,他回头看了一眼。
雁雪都比他重要。
他在她心中的地位竟连外人都不如。
无论是张望还是容且衔。
一边说着师徒乱伦是大忌,一边为呈遇之做尽了事,另一头对着张望说双修。
真是可笑。
任何一人都可以与她双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