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甲板处悄然无息落下一人身影,蒙着面。
桃枝正准备出声,那人拉下面罩,用口型说:“是我,呈遇之。”
桃枝神色一变,她扭头朝容且衔看去,见他睡死,心才勉强落了地。
她蹑手蹑脚准备出去跟呈遇之讲清楚,结果才起身,腿差点一软,摔在地上。
呈遇之连忙施法稳住桃枝,桃枝借着呈遇之的法术,出了画舫。
桃枝甚感欣慰,呈遇之终于不是废材徒弟了。
两人来到离船几百米处的另一侧,不多时便看见了凤樾坐在那只粉帘画舫内。
使劲甩了甩撑了一晚上竹竿酸软的手臂。
见来人,凤樾抬起头,却见桃枝眉眼染春,脖子上还有许多红痕,霎时眼眶泛酸。
冷声道:“你不是说他是你徒弟吗?!”
桃枝:“......”
这丈夫质问妻子的语气从哪里来的?
风樾紧接着看向呈遇之,质问道:“你怎么没告诉我?”
呈遇之也有些愤怒:“我哪里知道他如今竟是不把师父当师父!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公然.....”
那词他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桃枝被说得有些面红耳赤,也只能冷着脸。
凤樾又望向桃枝,眼里有些心痛:“桃枝,你是跟我举行了成婚大典的。”
桃枝:“你明知道那是假的,做不得数。”
凤樾恼道:“可你也没跟我说你心中有人!我以为我们成婚后,你会慢慢对我有感情的....”
桃枝白他一眼:“你心中不是有灵儿吗?当时你还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