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平鸿肯定道:“正是慕家的渔小姐。”
一旁的胡德公公党纪也提醒道:“陛下,就是前不久在清圆斋英勇救人,还蒙您赐赏的慕渔小姐。”
“是她?”
武安帝忆起了往事。
但回忆起来的同时,皇帝的眉头紧紧皱起。
“怎会又是她……”
乔平鸿见状连忙询问:“有什么问题吗?慕渔小姐和慕大小姐有何不妥?”
他已派人多方打听,特意询问了情况。
平阳侯府的几位小姐自顺义侯府分别后,本是一路车马顺序返回,路上遭遇流浪者实属不幸。
况且,两位小姐的马车夫胆小怕事,一有风吹草动便自行逃离。
二位小姐为求自保,只得亲自驾驭马车。
然而,侯府的千金哪懂驾驭马车?加之惊慌之下,马车误入偏僻小巷。待四周安静后,她们才急忙返回侯府。
一切并无不妥的地方啊?
“……”
乔平鸿一番言辞,算是给二位姑娘把事情掰开了揉碎了讲明白,既跟她们没瓜葛,她俩反倒是无妄之灾的受害者。
可武安帝心头莫名泛起一阵异样,半晌没言语,气氛一时僵住。
帝王不发话,乔平鸿哪敢再多嘴,只好静静候着。
又拖了好一会,武安帝才沉吟道:“你先退下吧。”
乔平鸿虽退出殿外,心头却觉事儿没那么简单。
明明流民之事和二位姑娘之事都已讲透,怎皇上仍是心事重重样子?
难道,这里头真有啥猫腻?
“皇上,奴才琢磨着,今晚这事怕是另有玄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