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世界居然也有这个灾星,啊呸!这个世界居然还能见到这个晦气东西,真是祸不单行。
利亚德虽然在心里嫌弃得不行,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。
他主动迎上前去,极有礼貌地问好。
“这位优雅的萨科塔女士,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?”
而阿尔图罗虽不清楚眼前的青年为何不待见自己,但这也阻碍不了她想帮忙的心。
“利亚德先生,我叫阿尔图罗·吉亚洛,是一名流浪乐手,方才我听到您缺少一个能将个性排列有序的乐师,我或许能够胜任。”
利亚德饶有兴致地瞧着天使小姐:“你?好!待我试试你的成色。”
说起来他居然不知道有关这位圣徒源石技艺的情况,到底是什么秘密,能让卡兹戴尔刻意隐藏?
王下头号牛马:@全体成员,古典乐团三组过来,再拉上几个人,我有事要说。
粗眉毛男人婆炖豆腐:你就因为这事艾特全体?
盐巴脑壳烤土豆:大师兄怎么不说话,难不成是真死了?@粗眉毛男人婆炖豆腐,你想吃谁豆腐?
粗眉毛男人婆炖豆腐:你怎么知道我找不到豆腐在哪?你要干什么?君子动口不动手!松口口牙!
——
花开两朵,各裱一支。
早在利亚德商讨的那段时间,弗朗茨就自己偷摸着溜出公园,向着选帝侯的起居塔进发了。
“视野良好的地点”,弗朗茨一听到这句话就想到了克莱德的感慨,附近的城区又有哪里能比俯瞰五个城区的起居塔更适合观察全局呢?
“薇薇安娜,不要意气用事,莱塔尼亚太危险了,先回卡西米尔等着我,好吗?”
“我必须得去,珂拉,我不会再跑了,我要救下父亲。”
“你什么都做不到,你回到莱塔尼亚就是彻头彻尾的错误!”
两道影子掠过一楼的走廊,弗朗茨虽然没看清楚,但那标志性的超大鹿角仍旧让他确定了其中一人的身份。
“他们在干什么?幕后主使者就在楼上,他们居然还在大门口绕着长廊转圈?”
心中再度鄙视大角鹿的业余,弗朗茨一步跨出,顺着楼梯直冲顶层。
顶层的暗室已经关上了,而正对楼梯口的空中花园的正中央,陌生的人影正背对着弗朗茨,右手重复上抛着两颗木制佛珠。
“就你一个人吗?伯爵少爷真是自信呐。”
吴略微偏头,见余光捕捉到的只有一个小毛孩子,面上不禁讥讽地笑。
肉眼可见的不屑让弗朗茨无名火起,三颗骰子游离在他的左手掌心,指挥棒直指敌首。
“萨卡兹,你躲藏龟缩在幕后,只敢对弱者舞刀弄枪,一手造成平民死伤无数,不勇不义之徒,我一个人就可以收拾!”
吴一听就变了脸色,不过并没有显露出负面情绪,而是转身笑吟吟道:“这可不全是我的错,向更弱者挥刀,是那些宪兵自己的想法,我不过是随手送了他们一把刀子。”
“一派胡言!你真当我好糊弄?”
“但这真不怪我,施主不也是满口妄语吗?”
吴笑眯眯的眼皮睁开一条缝隙:“我手上没有一滴血渍,对平民的死伤也一概不知,施主这么形容我,难道是——”
吴顿了顿,才猜测道:“——把我代入到您这样的高塔贵族上去啦?”
“我才没有。”弗朗茨不禁为自己申辩,“我和他们不一样!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吴摆出一副极不信任的表情,“施主您油光满面,无忍饥挨饿之苦;才气逼人,无先天不义之灾;谈吐不凡,无千门不开之痛。
小僧眼拙,真没看出来您哪里不像贵族。”
弗朗茨硬声回答:“我是巫王的后裔!”
“你?就凭你脑袋里那巫王随手弹的碎曲子,你一个支脉也能称自己是巫王后裔?你还真看得起自己。”
吴一转常态,把弗朗茨脑中的尘世之音贬得一文不值,这反倒激起了小黑羊的愤怒。
“你什么意思?我脑子里的巫王难道只是他饭后打的饱嗝!?”
吴“惊讶”地拍拍手:“我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弗朗茨只感到脑袋嗡嗡直响,怒火攻心之下,终于记起自己要干的事了。
他立刻丢出骰子,骰子滑出优美的抛物线,砸在地上滚了三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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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干什么?
弗朗茨脚步猛然虚浮,瘫倒在地,竭力用双手支撑着身体,冷汗在不知不觉间爬上发梢,浑身冰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