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了一整个册子,还誊写了一册,一式两份,待会都要交给李瓶儿过目。
一切清点完毕,徐达命人将箱子抬到库房,
心里不免再次感叹道:虽说和书中的过程不尽相同,但结果仍是一样,收了李瓶儿的巨款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随即徐达对贲四和伙计,还有跟着的玳安强调道:“你们几个嘴巴给爷收紧了,谁要是把今日的事透露出去,打死不论!”
几人忙打包票道:“爹放心就是了,小的们一定将此事烂肚子里去。”
徐达点头,又对玳安说道:“你跑一趟,今日应二叔应该在药铺中做事,你找他过来,就说我有事找他办!”
“明白,爹,小的这就去寻二叔!”
徐达在前厅坐着喝完一盏茶,应伯爵便过来了;
“哥哥有何事交代?”
徐达开门见山的问道:“光侯认识高家的小子吗?”
“高家?可是开医馆的高家?”
“正是。”
应伯爵将人对上号后答道:“高文远,高家的长子,上头还有个姐姐,就是那日义诊来帮忙的高文心。”
徐达问道:“熟吗?”
应伯爵摇头,“不太熟,这小子是个穷光蛋,身上没什么油水,偏偏口味独特,成天往勾栏院里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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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达听出点不一样的味道,“口味独特,什么意思?”
应伯爵乐道:“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