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达无语了,这小蹄子感情是把他的嘴当猪脚啃了……
他总不能表扬说她啃得不错吧!
两人腻歪了一会,春梅心里还记着月娘,推开徐达去了后厨。
徐达悄悄进了高文心的房中,却见她已经梳妆打扮好了,坐在床边,脸上有些不安。
见西门庆进来,忙起身道:“奴家昨晚失礼,爷要打要骂都随您,只是别打脸上,待会还要去给大娘敬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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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达失笑道:“你把我当什么人了,是我没准备好,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可……可第一晚没见红,不吉利,大娘子要是知道了,可怎么好啊!”
徐达对这些封建旧俗也是没有办法,赶紧安慰道:“你我都不说不就没事了,你赶紧把白绸布拿来,我有办法。”
高文心赶紧从枕头下拿出一方白绸递给徐达,
徐达从靴子里抽出一把精巧的匕首,匕首是用来防身的,现在正好派上用场。
鼓起勇气,在自己的食指上划了一道小口子,
将鲜血滴在白绸上,还学着电视剧里演着的,胡乱在白绸上按了几点。
“好了,怎么样,很像吧!”
高文心嗔道:“奴家哪里知道,又没见过!”
这么说着,还是接过了白绸,小心折好放在自己随身荷包中。
随即拉起徐达的手,突然将他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。
“脏!”
高文心摇头,徐达坚持抽回手指。
“要是月娘问起来,你就拿给她看。”
见西门庆真没介意昨晚的事,反而还百般呵护她,高文心急道:
“爷是打算一直都不碰奴家吗?我们虽然有过一年的约定,但经历了这么多事,奴家现在不想守约了,奴家会找个时间跟大娘子说清楚,以后就算死,奴家也是西门家的人。”
徐达将高文心抱在怀里,“不管是一年还是永远,我都依你,当初答应帮你也是因为佩服你的理想,一个女子能有这样的勇气十分难得,
我……我能得到娘子的垂青,也是万分欣喜,咱们顺其自然就行,不必强求。”
高文心道:“不强求,奴家已经准备好了,大娘和二娘都怀着孕,倘若奴家再扭扭捏捏,爷不是要去当和尚了?”
徐达囧道:“不至于,不至于,我还能忍得住。”
“爷不会想去勾栏找乐子吧?”
“……绝对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