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种，得到一个毫无用处的知识。比如某年某月某日，大慈树王想吃枣椰蜜糖。某年某月某日，小吉祥草王给自己换了一个新发型。

第二种，成功得到一个有用的知识。比如神明认为怎么盖房子，比如神明认为如何医治某种病。智慧之神的知识是一个完整的体系，如果能成功接受，这意味着你的大脑能够承受这种知识。那你就是天才中的天才，直接去连接世界树也能获得这种知识。

第三种，变成疯子。大脑无法瞬间接受磅礴的知识，或者无法解读流窜于世界树的禁忌知识，最后只能疯掉。

无论从哪种角度来看，神明罐装知识都是一种很鸡肋的东西。只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能意识到这一点。

以及......

塞拉菲娜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，肯定地说：“这也是大贤者阴谋的一部分吧？”

“很有可能。”艾尔海森也是这样认为的。

两个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。

“我要去找我一个朋友问问情况。学长你呢？”

“我去会会那些镀金旅团。”

论武力值肯定是塞拉菲娜更高，但她和艾尔海森打起来谁都会觉得是艾尔海森欺负了塞拉菲娜。塞拉菲娜的外表软绵绵的，真的没有什么攻击力。

打探消息又不是把镀金旅团都揍趴下，还是应该让看上去压迫感更强的艾尔海森去。

“学长，我们三天后早上在这里见面吧。”

艾尔海森同意了，两人就此分开。

塞拉菲娜口中的那个朋友是多莉。她和多莉已经混熟了，在多莉这里用钱堆出来的友谊比普通的友谊更牢靠。

多莉的线人看见塞拉菲娜都不用她对暗号，直接告诉塞拉菲娜一个咖啡馆的地址，多莉在那里等她。

桌子上已经为塞拉菲娜摆上了咖啡。

“哦，让我看看这是谁啊？这不是我亲爱的朋友塞拉菲娜吗？来找我是有什么生意要和我做吗？”

塞拉菲娜开门见山：“情报生意做不做？”

能把生意做遍须弥，多莉有一套自己的消息网络。她眼珠一转马上就猜到了塞拉菲娜是为什么来的，露出奸商的笑容：“只要摩拉管够，跟教令院对着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我的朋友，你要想什么情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