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拔拓深叹一口气,尽力让自己变得平静。
“赞普,好久不见。”
松赞干布看着前方的宇拔拓,摇头失笑,眼中罕见的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感。
“说实话,我从未想过是你。”
见松赞干布一脸失望的模样,宇拔拓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了。
他死死盯着松赞干布,怒声开口。
“呵呵,没想过,是啊,在你眼中,我们这些人不过是你随时可以丢弃的工具罢了!”
听着宇拔拓的话,松赞干布眉头一皱,在其身后,驾马侍卫厉声喝到:
“大胆宇拔拓,赞普待你不薄,你竟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!现在醒悟还来得及!”
驾马侍卫看着前方的宇拔拓,心中闪过无奈。
作为自己好友的遗子,这段时间自己几乎将他当做自己的亲子侄来看待。
他希望宇拔拓此刻快些收手,有他父亲的功劳在,自己再帮他求情,或许松赞干布能网开一面,留他一条性命!
可谁知宇拔拓在听完他的话后,不但没有悔意,脸上反而变得更加扭曲。
“哈哈哈,待我不薄!哈哈哈……”
宇拔拓状若癫狂,抬起右手,猛的指向松赞干布。
“他!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!亏得我爹当初为他挡刀,如今暗疾发作而亡。他呢!我爹死后,除了装模作样的上门吊唁一次,其余的时候,何曾管过我们孤儿寡母!”
驾马侍卫一怔,愣愣的看着前方怒斥松赞干布的宇拔拓。
“这一年,家中资产被叔父强取豪夺的时候,他在哪!我被同族欺辱的时候,他在哪!……”
听着宇拔拓说出的话,驾马侍卫一愣,随后急忙开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