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这种简单障眼法你还看不明白吗?你是不是还要欺骗自己了,你应该知道橘政宗先生在背后做了多少人体实验。”
“不是的,这些他说过做那些是为了医治绘梨衣的病。”源稚生依旧在那自我解释。
“哥哥,他这样的回答确实没错,但你以为他的目的真的就这么简单嘛!要不你猜猜,那具藏在神葬所的圣骸在哪?”源稚女是直接质问出声,只是看着源稚生真的一副思考的模样,来到他的面前:“的确,当初神秘人将神葬所的一切都摧毁了,但我在橘政宗手中仍旧看到了圣骸的存在,祂还活着就像一条寄生虫般蠕动。”
源稚生的声音中透露出坚定,他试图说服自己和在场的每一个人:“不对,他知道没人可以通过圣骸进化成为纯血龙王,只不过是个寄生陷阱!”
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我安慰,似乎在努力维持着对橘政宗的信任。
“哥哥,你是太小看一个人的猥琐卑鄙,以及心狠自我主义,他若想做自然有做到的办法。
圣骸是陷阱没错,是潘多拉的魔盒没错,但他完全可以找个替罪羊替他踩这个陷阱,就好比说让祂寄生在你和我之间,作为一个桥梁为他提供一条纯净的白王血脉呢。”
“可.......”很明显源稚生还想反驳什么,但关于源氏重工地下的实验室,那里确实有不少关于血脉的研究资料。虽然橘政宗曾经解释过,这些研究是为了压制绘梨衣的血脉问题,但如今被源稚女提起,他的心中不由一紧。
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哪怕只是一个异想天开的一种猜想,如果橘政宗先生还没有死,而王将就是橘政宗先生,那他的目标就不会是他们,而是绘梨衣。这个念头在源稚生的脑海中闪过,让他感到一阵恐慌。
显然源稚生想到这些,有些站不住脚,飞奔朝着玄关处跑去。
但这一幕落在源稚女的身上却是无奈叹息一声,最终自己还是输了。
但是,当源稚生离开后,源稚女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昂热校长身上。她几步靠近,从他手中拿过伏特加,连饮数口,似乎在用酒精来平复自己的情绪。她缓缓说道:“无关人等已经离开了,准备开始行动。”
昂热校长看着源稚女,饶是带有些许笑意道:“怎么故意将他支开,是想自己承担一切,看来你还是很在意他,我还以为你很恨他呢。”
源稚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她淡淡回应:“热校长,什么时候你也这么八卦了,而且你应该清楚这里面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,被卷入到这件事情当中,你我可能都会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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