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分?姜月觉得没有比她更安分的尸了。
陆以泽用手指挖着白色的膏药,涂抹在姜月大腿被磨红的伤口。
伤口处周围的肌肤比其他地方温度高些,但药膏的冰凉刚好降低了这一点温热。
姜月拧断自己脚都不吭声的人,此时这点伤更没有被她放在眼里。
她躺着视线锁死在陆以泽身上,流连于他的眉弓,鼻梁,喉结,锁骨…
姜月心中意动,弯曲的腿部倚靠在陆以泽腰腹间,她用发红的膝盖轻蹭陆以泽的衣摆。
如果脚踝处的铃铛此刻还挂着,想必会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陆以泽抬眸,看向姜月全黑的眼球,眼眸中隐藏着一种病态、狂热的痴迷。
“正常点。”陆以泽拍在姜月的腿上。
拍的力道不重,姜月却像知道暴露了一样,默默地转过视线。
悄悄把被子拉着,盖住脑袋,只剩一双眼睛在外,偷偷打量陆以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