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为什么没有带上小跟班凌风嘛，当然是因为嫌弃凌风碍手碍脚啦！

这是他第四次进训练场，准备遇到攻击就立刻布阵把自己传送出来。

他进去之后，训练场是前所未有的平静，就连一开始没看见的修士站立攻击点的位置都清楚地显现了出来，与之前训练时的场景别无二致。

“咦？这怎么......”不禁发出疑问。

“怎么？这怎么了？”温润的声音，从身后传过来。

这个声音太有辨识度了，他太过熟悉。

石乌丕长老放下拐杖，转身下跪，双手抱拳，“弟子石乌丕见过师尊！”

他面前站着的人穿着一袭青烟色的薄衫，飘然若仙。头发随意地用一根青丝带挽在脑后。

“嗯。”

他只浅应了一句，还在等对面之人开口。

可对面跪着的白发老人也是沉默。

许久，他开口，“弟子本不该出现在这里，弟子先行告退。”

正当他准备画阵，那温润如玉的声音里却透着寒意地制止住。

“告退？怎么，你还想让这个训练场继续攻击么？”

“......师尊，这是何意？”

“你随我来。”

白发老人跟在青衫后面，三绕五绕到了记忆中的训练场的正门。

“正门！竟然开了？”

“先出去。”青衫没有直接回答他。

两人出去之后，青衫便施了一个法术，将训练场的正门重新封锁起来。

“师尊......”石乌丕只是轻唤了一声，他有太多的疑问，但并不知道该从哪开始问。

“先去你大师兄那里，我一同回答你们。”

“.....”石乌丕看了头顶的大月亮。

大半夜的一定要选择这个时候商议么？

他没有说半句“不”，而是踩上拐杖跟上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