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着药碗走来的索玛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,床上俊逸的少年,脸颊抹上了层朝霞,微喘着粗气,额上的汗珠滑过眉骨、朝霞,由耳后钻入墨发。
同进也钻进了索玛的心中,本就因药效的原因而痒的心脏,这样更是如羽毛轻扫鼻端,想打喷嚏又打不出,想挠又挠不到。
这时,微微平静下来的司徒逸冬也发现了站在门口的索玛,仿佛看到了救星,眼前一亮,小心翼翼的试探道:“索玛小姐,我听到外面好像有动静,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来了什么人?”
闻言,索玛强压下心里的躁动,轻喘口气,抬步走到床前,将手里的药碗递了过去:“嗯,是来了几个人。”
“什么人?”语气焦急中带着丝丝希望。
“看装束,应该是外面的人,有男有女,对了,领头的是个十三、四岁的姑娘,长的很是标致。对了,听口音跟你有些像呢。”
随着话音落下,索玛明显的感觉到了司徒逸冬的呼吸急促了几分,再定睛一看,他身上的红光越发的耀眼,急忙移开目光,竟已让她不敢久视。
果然,猜得没错。
“司徒公子,快喝了这副药,你身上的软筋散就可以彻底解了,”索玛状似不经意的催促说道。
司徒逸冬狐疑的看了她一眼,端起药碗,咦了一声,“今天的药怎么味道与以往的不同?”
心里猛然一跳,“今天不是有贵客嘛,想让你随我一起去拜见一下,嗯,就调整了一下药方。”索玛略停顿了一下后,追加了一句:“你是不知道那位姑娘身边还跟着一只老虎和一头白狼,别提......”
还未等她的话说完,司徒逸冬已经咕咕咕一口气喝干了药碗,一滴没剩。
索玛心里一喜,随即眼神一暗,他们果然相识!
转身、关门、上锁,一气呵成。
看到她的动作,司徒逸冬心里一颤,只觉得一股燥热从腹部直冲向身体的某处,“索玛,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