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着被子,靠在床头,整个人看着‘可怜兮兮’的。
“阿嚏!”
他不由得揉了揉鼻子,转而瞪了不远处的‘罪魁祸首’一眼。
萧牧淮心虚,眼神飘忽不定,根本不敢与他对视。
陆淮渊收回视线,整个人是气得想翻白眼。
这天杀的!
他八百年都生不了一次病,偏偏这次就让他赶上了。
陆淮渊不免叹了口气,那确实是又气愤又郁闷。
不过要真说起来,他如今这样,也有一半的原因,是他‘自作自受’。
昨天,他大半夜去找萧牧淮,结果碰上对方正在洗澡。
按照以前的作风,他高低得调戏两句。
但这次可能是因为在自己家里,萧牧淮的胆子倒也大了起来,一个伸手就把人拉进了浴桶。
两人都不甘示弱,最后出来的时候,水都凉透了。
陆淮渊本来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,结果今早一醒来就觉得有些头昏脑胀。
萧牧淮也被吓了一跳,赶忙请了人给他诊治。
而他自己则坐到了一旁,还一副心虚的样子,搞得跟他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。
对此,陆淮渊觉得,要不是考虑到还有人在,他真的很想给萧牧淮的脑袋来一下。
陆淮渊正这么想着,就见身旁之人收回手,说道:“只是风寒入体,我开两副药,你吃了就行,没什么大碍的。”
这一大清早,萧牧淮就着急忙慌地把她叫了过来,她还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呢!
结果,就这?
用得到她出手吗?
就离谱!
思及此,她不由得眼眸微转,神情却是若有所思。
不过若说起来,她这一趟,好像也不亏。
想到这,她微微抬头,眼神径直往陆淮渊身上瞟去。
“咳咳……”
似乎是察觉到对方的视线的转移,萧牧淮轻咳两声,打断了她的偷看。
这人闻声回头,有些不满地瞪了萧牧淮一眼,转而递给他一张药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