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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着楼舒阳‘遇害’一事,陆灏还特地下旨好好安抚了一番楼家人。
但若不是事先知道他隐藏着一颗怎样阴暗的内心,怕还真要以为他是一位仁德贤明的君主了。
只可惜眼下时机不对,他们还不能撕破脸皮。
所以就算知道实情,也只能暂时按兵不动。
而随着年关将近,关于这件事的讨论也逐渐被压了下去。
原本繁重的宫墙内,各宫也因为新的一年的即将到来,随之热闹了起来。
陆淮渊确实也是个耐不住的,可他的身体情况,很好的阻碍了他想要溜出宫的步伐。
那把他气得,又拉着怀砚之多练了好几页的字。
对此,怀砚之不免有些哭笑不得。
不过不能出宫,加上天气又冷,陆淮渊便也没了要出门的想法。
因此大多数时间,他都是窝在东宫里。
而怀砚之除了日常跟着师傅练武,更多的还是待在陆淮渊身边读书识字。
他很聪明,在东宫的这些时日,也学到了不少内容。
陆淮渊看着他写出来的,那些勉强能算的上是‘有模有样’的字,心情倒是难得的不错。
这怎么,不能算是他‘教’出来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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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夕夜。
陆淮渊借口身体原因,拒绝了晚上的宫宴。
陆灏知道他的情况,‘体贴’地没有勉强,甚至还送来了不少的补品。
对此,陆淮渊倒是来并未拒绝。
不过怀砚之听着远处宫殿里传来的阵阵丝竹声,又不由得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书案前的那人。
对方神色冷淡,手里握着笔,正在纸上写着什么。
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,陆淮渊转头,直接抬眸望去,恰好与怀砚之的目光撞了个正着。
那眼中的冷意褪去,嘴角微微扬起,倒是平添了几分温柔。
温柔?
怀砚之很是震惊地咬向自己的舌尖,不免有些怀疑到底是自己眼花了,还是脑子坏掉了?
不过嘴里传来的疼痛,却是拉回了他的思绪。
只是,他竟然会觉得陆淮渊温柔?
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
陆淮渊不知怀砚之心中的弯弯绕绕,但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不由得开口问道:“怎么了?”
闻言,怀砚之收回视线,脸上又重新挂上了乖巧的笑容。
他说:“殿下,您真的不去参加宫宴吗?”
“嗯。”陆淮渊轻声应道。
其实,他一向不喜欢,太过闹腾的场合。
更何况,今日宫宴,也是各宫嫔妃争奇斗艳的时机,他确实也不是很想去凑这个热闹。
他就是不喜欢参与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,但绝不是因为他懒,也不是因为他怕冷。
陆淮渊如是这般想着,却听怀砚之又道:“但奴才听说,这宫宴办的很是热闹,还有不少好吃的呢。”
他眨了眨眼,若有其事地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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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话,陆淮渊不免哭笑不得。
他索性直接伸出手,在怀砚之那有些圆润的脸上捏了一把。
待在东宫,养了这么些时日,给怀砚之脸上养出了不少肉,甚至连身高都窜了好几窜。
与他刚来的时候相比,那真可以说是‘脱胎换骨’了。
就那小脸圆滚滚的,看着确实挺可爱的。
不过,陆淮渊倒也没用力,只是扯了扯怀砚之脸上的软肉。
他说:“就你惦记那两口吃的?”
“怎么,孤的东宫委屈你了?”
“没有没有,奴才怎么会有那个意思呢。”怀砚之对陆淮渊扯嘴笑了笑,赶忙把自己的脸从对方手里解救了出来。
他道:“那奴才可不敢惦记,只是这不是想着,殿下会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