訾砚:“.........”
这人应该不是在骂他吧?
不确定。
要不,还是杀了吧?
訾砚如是想着。
而陆淮渊,则是不由得握住他的手。
他看向司命,‘理直气壮’地开口道:“我夫人,你有意见?”
訾砚:“.........”
这一时之间,他竟是不知道,陆淮渊说‘夫人’,亦或是说‘夫君’,到底是那个更让人尴尬。
不过另一边的司命,倒是连忙摇了摇头。
“不敢,不敢。”
陆淮渊并未理会他的反应,而是又继续道:
“还有,就你这张嘴,我迟早给你si......,封了。”
闻言,司命不由得白了他一眼。
“陆淮渊,你这是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,你.......”
“你闭嘴,聒噪。”
听陆淮渊这话,司命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抿紧了唇瓣。
而他反应过来后,却是又瞪了面前之人一眼。
“陆淮渊,认识你,我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。”
“哦。”
陆淮渊轻轻掀起眼皮,轻描淡写地开口道:“那看来,你还不够倒霉啊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