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浅能明显感觉到她说完这话,墨珩周身的气压明显更低了,但她也不懂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。
但她没有想到,墨珩的报复马上就来了,只见他一手扶着她的脑袋,一边俯身强势地吻了下去,疯狂的,报复的,炽热的,贪婪的,如攻城略地一般肆意侵占着云浅唇齿的空间。吻到最后,他又恶狠狠地咬上云浅的唇,仿佛在惩罚这张小嘴里没吐出一句真话一般,惹得云浅痛呼一声,他才放开了她。
云浅感觉她被咬伤了。
是的她没感觉错,因为墨珩似乎就是故意的。只见他拽过云浅的手让被咬伤嘴唇的主人自己去检查一番,毫不留情地往上一按,能隐约摸到温热的液体。
没开玩笑,她觉得墨珩真没礼貌,而且应该有病。
亲嘴就亲嘴,你这是故意伤人了。
这还不止,云浅只听见一道幽幽如同索命般的声音,凑在她的耳边说道,
“浅浅,你再对孤说谎,孤就再像刚才这般再罚你一次,还有,你那个师父,你且试试她能有几条命够你折腾。”
以前的墨珩虽然冷的不像话,但从来不疯,而且两人浓情蜜意时,他还很是有一番自己的温存在的,待她也算好,要什么给什么。
不过现在,云浅确信,眼前的这个墨珩,有点疯了。
云浅忍不住身子一僵。却在眼波流转间,立马维持了她那楚楚可怜的状态。
她知道,越是这种时候,越不能放松警惕。要做的事情就得做到底,绝不能半途而废,中道易辙。更不能忘了。
只见她似乎是被墨珩的话给吓到了,金豆子串成线一般地掉,没完没了地掉。她呜咽着,简直全然不顾形象了一般,就要去抱墨珩。
墨珩一个没留神,腰已经被她的双手抱上了,男人一愣,只听得云浅将头靠在他的怀里,哭得稀里哗啦的。墨珩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推开她。
毕竟,现在他还在生气才对。
但是看着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的云浅,听着她抽抽噎噎的说着,
“夫君,你不要吓云浅,我会害怕……”
云浅一口唤着他“夫君”,十分自然。墨珩一瞬只感觉自己的心都被她捏住了,虽不想这般轻易地就放过了她,又硬不下心来真的罚她,好歹还记得自己是她夫君,来的路上他都想好了,她要是敢另寻新欢,他就……
而此时他怀孕的小妻子依赖地抱着自己,靠在自己怀里,抽泣地说着叫他不要吓他。这叫他能拿她如何是好?是怎么都狠不下心来凶她了。
但面上还是一副冰冷,但较之之前稍有缓和。男人掀唇,冷冷地像个大家长似的教训自己娇怜的小妇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