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,祁桓什么都没做,拥着云浅就安安静静地入睡了。闻着女人发间的馨香,祁桓只希望能和她相伴到老,至于孩子……他们还会再有孩子的……
他好不容易坐拥了天下,自然心爱的女人也必须要留在自己身边,想了想那个已经战死的闻祈,原来他才是后来者居上,不过他已经死了。
真是枉费自己先前还生那么大的气,还因此伤了她,自己从今以后再也不用想起这个人了,他不会再来搅乱自己和云浅的生活了……祁桓如是想着。
而此时的闻祈坐在深夜的书房里,眼中的愤恨和不甘快要吞噬了他。他好不容易得到了云浅的心,现如今又被他人捷足先登,那他先前所做的一切算什么?!
他突地将自己面前的书桌劈得两半,顿时瓷器破碎的声音轰塌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,一片狼藉之中他终于渐渐地安静了下来。
无妨……无妨,再过十天,他不走也得走!回秦都的路上那么凶险,他会带上云浅吗,思及此,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瘆人的笑容,原本清风朗月的面容也变得扭曲起来。
叫人看不清原来的模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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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云浅以为祁桓起码还有十天才会离开夏都,不曾想祁桓突然接到了秦都有人作乱的消息,这样一来,祁桓三日后就得启程。
云浅的手默默地叩着桌面,不动声色地思索着该如何是好。
自她恢复后的这些天来,祁桓就没碰过她,天天搂着她盖棉被纯睡觉。
她自然也不能去催吧……
现下好了她孩子还没着落呢,人要走了。
人可以走,但孩子得留下才行,这可是她的任务指标。
她是不可能跟着他回秦都的,好不容易待到他离开,才有了脱身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