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我……这天下竟有如此荒诞之事,”这天下竟有你这样的大傻逼,偏偏她还得继续与他虚与委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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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要不了多久,我就能送你去见夏国战死的人们了,云浅在心中浅浅一笑,终于从中寻到了一点乐趣。
果不其然,她还未讲呢,夏离已经一脸悲痛地说自己“万死难辞其咎,无颜面对夏国的亡灵”。
云浅心中冷笑,你倒是去啊,一个决心要在星期五死去的人,谁也没法把他拖到星期六去……若是真一心向着夏国,哪里用得着在这里跟她装模作样的。
她强忍着恶心,劝说他不要,说“逝者已矣,生者如斯”。你虽做了极万劫不复之事,但毕竟活了下来,自是要好好保重性命的。
果不其然,此人就是在等她说这样的话,他已经自动认为她是被祁桓强迫的,立马就说到要带她走。离开祁桓。
只见云浅闻言微微地摇了摇头,说着。
“闻祈,此事我自有打算,不过我需要你的帮忙。”眼神悲情,定定地注视着这个夏国曾经最为骁勇的将军……她知道他一定会答应。
果不其然,闻祈看着云浅的眼睛,说自己定会帮她,叫她无需忧心。
得到他的口头承诺,云浅作出一副感激状来,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,心中大石落定一般。
不管怎样,现阶段他们有着相同的目的,那就值得暂时让她与他虚以委蛇,毕竟这件事要想做到天衣无缝,凭她一个人,实在是不可能。
不过,又有谁说过,她云浅不能过河拆桥呢?
闻祈,你父母年事已高,受不得刺激,但是我一定会一刀一刀砍下你的脑袋来祭奠夏国的亡魂,说不定里面还有不少被你害死的人,你一个也跑不掉。